房子里顯得冷颼颼的。
許星喬看卓少殃好奇的到處看看,他站在客廳四處打量了一會兒。卓少殃住在這里挺好的,從外面進來有三重安保,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保安值班。
還有黃鵬天這個一個能打十幾個大漢的高手,卓少殃的安全應(yīng)該是可以得到保障的。
沒多久卓少殃就過來說這個房間東西看著少可是其實什么都不缺,不過他還想要在外面的玻璃梁道下面,紫藤蘿旁邊做一架秋千。
許星喬點點頭,說:“成,回頭我讓人過來裝。沒別的呢?”
卓少殃搖搖頭。
許星喬道:“那要是又有什么想要的,你就聯(lián)系我。等我給你挑了助理,有什么事你就能交代助理去做。你的工作助理、生活助理、保姆車、私車……這些我會在一周之內(nèi)給你配備。你安心住著,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。”
許星喬細細囑咐了一番卓少殃之后的工作,又跟黃鵬天說了一些注意安全的事項。這才開車離開。
他前腳離開,卓少殃和黃鵬天就開始換床單鋪被子。席夢思上的塑料防塵薄膜都沒有撕,這會兒撕下來,換上柜子里消毒后都沒有鋪過的床單被套。
卓少殃住主臥,黃鵬天住副臥。
兩人齊心協(xié)力弄好了晚上要睡的地方后,卓少殃往客廳軟綿綿又很有彈性的沙發(fā)上一撲,對黃鵬天說:“天哥,我睡會兒。你過兩個小時叫我?!?/p>
黃鵬天說好。然后把鋪床弄出來的垃圾卷巴卷巴塞進垃圾袋里,出門去丟垃圾。
他下了臺階,去到路邊一個專門放垃圾的垃圾箱里,兩棟別墅共用一個。每天都有專門的人過來收。
他把垃圾丟進去之后,站在上白下綠的油漆垃圾箱不遠,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。心里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他本身自己也沒有什么錢,可還是把身上僅有的一些錢給了牛大山,送他去坐高鐵。本來他想留牛大山在魔都住著,回頭想辦法能不能幫他東山再起的??墒桥4笊剿坪鯇δФ紡拇擞辛诵睦黻幱?,再也不愿意來了。逃命似的連夜坐高鐵離開這里。
走之前還跟黃鵬天說:“阿天,我牛大山對不住你。常遠善對你不懷好意,我還給你打電話叫你過來接我??晌覜]辦法啊,我不給你打電話,常遠善就要收拾我,我真的怕了他!你說那個林總擺平了這事兒,那是暫時給你擺平了事兒,常遠善真要割我?guī)讐K肉,你那個林總也不會有絲毫在乎上心的。我得走了,我得走的遠遠地,這魔都我再也不會來了。惹不起常遠善我躲得起,阿天你自己小心著點兒??汕f別著了常遠善的道。”
時間到了,牛大山刷身份z進站離開。頭也沒回。是真的怕了這個地兒!
黃鵬天看著牛大山就那么離開,心里惆悵不已??墒且膊辉俣嘞搿?/p>
只是常遠善的那雙眼睛讓他無法忘懷。
那火熱的視線和志在必得的眼神,讓黃鵬天每每想起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黃鵬天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和常遠善有交集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