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梁越懵逼著。這、這,那、那,要拍啥啊?
許星喬對王一野道:“王導(dǎo)您放心,我鐵定督促好梁越,保準(zhǔn)到開拍那場戲的時候,達(dá)到您說的那種效果?!?/p>
梁越:“……”哥、哥!你別答應(yīng)的這么痛快,我好害怕!
許星喬在桌子底下把梁越求助的手給摁下,笑瞇瞇的對王一野說道:“王導(dǎo),能看上梁越是他的福分,您有什么要求盡管說,能做到的我們盡十二分努力做到,做不到的我們拼盡全力也會做到。您的電影打算什么時候開拍?”
王一野支支吾吾一會兒,然后對許星喬道:“在拍電影之前,我還是要事先跟你說明的,我的這部電影是部txl題材?!?/p>
許星喬心里揣度:后世里王一野并沒有拍攝一部txl題材的電影啊。難道這輩子梁越火起來了,王一野心中有了不一樣的靈感?
還是說靈感一直有可是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一直擱淺?
許星喬面上頓時笑容加大,十分客氣的對王一野說道:“王導(dǎo),這不是什么問題。藝術(shù)的美沒有國界,而且藝術(shù)的美本身就應(yīng)該分享給全人類。電影也是藝術(shù)展示的一種方式,它也向人們傳遞著美。我始終是敬佩王導(dǎo)也愿意相信王導(dǎo)的,txl這個題材并沒有什么地方讓人去詬病,我相信王導(dǎo)只是想用txl這樣一個題材,去講述一個故事,然后把故事分享給大家?!?/p>
王一野覺得跟許星喬說話實在是太舒服了,許星喬每句話都戳他心巴上。他眼里閃爍著喜悅,握住許星喬的手說:“謝謝、謝謝你,許先生,你是我這么多年來見到的唯一理解我的人?!?/p>
許星喬感慨的說:“王導(dǎo)您言重了。我相信很多人都能在您的作品里感悟人性、命運、人生、無?!粌H僅只有我一個人。而是我幸運的能夠得到您的青睞,能夠和您見上一面?!?/p>
此時此刻王一野的眼里竟然有了淚光,許星喬連忙說道:“王導(dǎo),您看現(xiàn)在都六點了,要不然我們邊吃邊聊?”
王一野點著頭,“好、好,邊吃邊聊,邊吃邊聊?!?/p>
許星喬就出去麻煩老板上菜。他去柜臺看看有什么酒,都是市面上的一些二鍋頭、牛欄山、江小白、清純……許星喬問:“還有沒有別的什么酒?”感覺這些酒的度數(shù)太高了。老板娘對許星喬道:“我們家老康自己釀的桃花米酒,要不要嘗一嘗?是今年出的新桃花釀制的。”
前段時間春時佳期,桃紅柳綠,那時候桃花釀的酒,現(xiàn)在喝味道正好。許星喬說:“來兩斤?!?/p>
老板娘笑瞇瞇的去沽酒。沒多久酒就打好了,遞過來一個長頸細(xì)口白瓷瓶,許星喬接過來,回到包廂。
王一野已經(jīng)和梁越興致勃勃的說起來自己的劇本,許星喬進(jìn)來他也沒有分出一分心思,許星喬笑了笑,坐下來聽著。
電影里的一幕幕在許星喬眼前展開。
故事講述那個特殊時代的兩個對立的少年,一個是紅pi斗者一個是被pi斗者,兩個人的命運在那樣慘烈的下午(陽光、大風(fēng)、鮮血)里交織。時代的悲哀和命運的悲鳴在頭頂上響徹,那摔倒在地挺直不起來的脊梁和被鮮血覆蓋燃燒倔強(qiáng)火焰的眼眸形成最鮮明的對比。
pi斗者說一切古的舊的封建的都是壞的!要消滅!要打倒一切!要鏟除一切!pi斗者的身份是底層翻身者。
被pi斗者說那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根,樹沒有根必死,人沒有根只會成為浮萍,依附河流會被暗流攪碎、上岸會被曬成粉末。被pi斗者的身份是豪門望族衰敗者。
兩個相愛的人之間卻產(chǎn)生了思想上、身份上最激烈的碰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