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合并四方
合并四方
察覺到鐘離水的目光,隋緣心中先是一怔,隨即反應(yīng)了過來,想來是因為之前云奉英之前在那白巖面前駁了鐘離水的面子,讓的鐘離水連帶著隋緣也看不過眼了。
心中剛剛升起的念頭被鐘離水一個眼神打落了回去,就在隋緣心中有些悵然的時候,一旁的夏宗悄然靠近了過來,抬手拍了拍隋緣的肩膀,“小師弟,在想啥呢!”
隋緣偏頭看向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夏宗,反應(yīng)了過來,眼前猛然一亮,向著夏宗拱手行了一禮,“夏師兄。”
夏宗向隋緣擺了擺手,有些調(diào)侃的問道,“可是在為唐長老剛才所說的事情而煩惱?”
隋緣聞言小心的靠近了過來,“師兄有何教我?”
夏宗聞言面上的笑意濃郁了幾分,向著隋緣伸出了一根手指,“一個人情?!?/p>
隋緣聞言先是一怔,反應(yīng)過來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面前的夏宗。
“欸~!”像是知道隋緣要說什么一般,夏宗抬手擋住了隋緣剛到嘴邊的話,“之前幫你是交情,現(xiàn)在可是你先有求于我哦!”
說完,夏宗還有些調(diào)皮的向著隋緣眨了眨眼睛。
面對著夏宗豎在眼前的這根手指,隋緣默了默,有些忐忑的問道,“這個人情,要怎么還?”
隋緣可不想因為一些消息而讓自己之后付出什么難以承受的代價。
“怎么還我還沒有想好,”夏宗聞言面上的笑意愈發(fā)的深邃,隋緣能這么問,想來是心中已經(jīng)有所決定了,夏宗在一旁輕聲‘蠱惑‘道,“不過小師弟你大可放心,師兄我是不會讓你去做那些明顯做不到的事的!”
“好,”略微沉吟,隋緣點了點頭,一臉鄭重的說道,“成交?!?/p>
“痛快!”夏宗聞言向著隋緣伸出了一直手,隋緣同樣伸手與其在半空中碰了一下。
“啪~”兩張相擊,誓約成。
接下來,隋緣與夏宗兩人漸漸的落在了古長明幾人的身后,嘴唇微動間,兩人周身有輕微的靈力波動傳來。
看兩人神神秘秘的模樣,走在前面的鐘離水回頭看了眼,當即意識到兩人在干什么了,冷哼一聲,徑自轉(zhuǎn)過了頭去。
前方,古長明收回目光,輕笑著搖了搖頭,低聲道,“隋師弟,合并四方
所謂的振玉,其外形與尋常的玉簡無疑,但其中卻是銘刻著陰陽陣法,兩枚或者多枚振玉之中銘刻同一套陣法,需要的時候以靈力觸發(fā)其中一枚振玉,與之關(guān)聯(lián)的另外一枚或者多枚振玉便會同步而動,在事先約定好特殊震動頻率的情況下,也能借此傳遞一些簡單的消息。
相比于帝國軍中的兵符與朝堂中的印章,這振玉只能靠著彼此之間的震動來傳遞簡單的消息,看上去卻是異常的簡陋,然而這也是無奈之舉,無論是兵符還是印章,都是帝國賴以立國的根基,其中銘刻的陣法被列為帝國最高的機密,其他勢力無奈之下才根據(jù)兵符和印章的特性創(chuàng)造出了這振玉,一開始這振玉只能是在兩枚玉簡之間產(chǎn)生震動,經(jīng)過多年的研究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可以做到十幾枚振玉之間共同產(chǎn)生震動了,與之前相比固然進步了很多,但與兵符和印章相比,還是顯得異常的簡陋和粗糙。
然而即便再如何簡陋,此時的振玉還是將對面的消息準確的傳遞到了唐應(yīng)的手中。
‘合并四方‘,這便是唐應(yīng)從手中振動的玉簡上解讀出來的信息,想到這四個字后面所蘊含的深意,即便是以唐應(yīng)的修為與閱歷,此時仍舊是感覺有些心緒難寧。
‘合并四方以出四?!@是當年太子剛剛監(jiān)國的時候所提出的一個方略,大意是合并帝國之外東西南北四方的勢力,越過東海與西漠占領(lǐng)另外兩塊大陸,從而真正的一統(tǒng)天下,當時這個方略提出的時候曾得到過部分軍中新銳的擁護,但帝國上下更多的人卻是并不看好,尤其是在以李冉為首的一眾大臣的反對之下,剛剛監(jiān)國不久、根基未穩(wěn)的太子殿下不得不暫時擱置了這一計劃,卻是沒想到時隔多年再次見到了這四個字,太子監(jiān)國至今已有五百年,朝中的勢力與之前已不可同日而語,若是太子決意此時重啟這一計劃的話,暗中定然是做了更多的準備,到時候長春宮作為修行界中最大的這棵’樹‘,定然是對方首先要拿下的目標。
想到這里,唐應(yīng)的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將這一消息傳回宗門,請青木長老與宮主定奪,然而就在唐應(yīng)手握玉簡開始傳訊的時候,剛剛調(diào)動的靈力卻是猛然停止了下來。
沉吟了片刻,唐應(yīng)翻手收起了手中這枚專門用于長老之間聯(lián)系的振玉,起身來到窗邊,看著遠出籠罩在落日余暉中的連綿宮殿,負手沉思了起來。
就在唐應(yīng)在長春閣上沉思的時候,長春閣外的山道上,四名修士聚在了一起商議了片刻,而后一齊向著長春閣所在的位置閃身而來。
古長明與鐘離水幾人來到長春閣外的時候,剛好與前來的四人迎面碰在了一起。
看到來人,古長明先是一怔,隨即反應(yīng)了過來,向著四人拱手笑道,“四位前輩一齊前來,這倒是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