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凝!你夠了!你永遠(yuǎn)是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!你以為你是誰?我的救世主嗎?”
“我告訴你,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讓我窒息!你賣掉房子,你陪人喝酒,那不是為我,那是為你的野心!為你的投資!我只是你最成功的一個(gè)投資案例!”
他每一句話都踩在我的痛點(diǎn)上,肆無忌憚。
“所以,五年的感情,也是投資?我陪你吃泡面打地鋪,是投資?我守在急診室外一夜不睡,也是投資?!”
我抬起頭,迎上他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問。
他被我問得有一瞬間的語塞,眼神閃躲。
我笑了,眼淚卻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“謝禹哲,我只問你一句話,”我深吸一口氣,壓下喉間的哽咽,“這五年,到底算什么?”
他沉默了片刻,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抹決絕。
“算我還清了?!?/p>
他頓了頓,露出一個(gè)嘲諷的笑。
“哦,對(duì)了,忘了告訴你?!?/p>
他伸手,將身后的白清清攬入懷中,手掌溫柔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。
“清清懷孕了,我得對(duì)她,對(duì)我們的孩子負(fù)責(zé)?!?/p>
懷孕,原來如此。
我腦子里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,應(yīng)聲繃斷。
原來,我只是為小三的愛情和孩子做了嫁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