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意思?你把禹哲逼上絕路,不就是想拆散他和我們家清清嗎?我告訴你,你別做夢了!”
“清清因為禹哲被你封殺的事,整個人都快垮了!”
“她肚子里還懷著孕,是謝家的骨肉!”
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敢動什么歪心思刺激到她,讓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,那就是一尸兩命!”
“這個責(zé)任,你付不起!”
我靜靜地聽著,直到她罵完了,喘著粗氣,才緩緩開口。
“第一,謝禹哲的下場,是他咎由自取,與我無關(guān)?!?/p>
“第二,你女兒會不會一尸兩命,取決于她自己的情緒管理,而不是我的行為。”
“第三,”我頓了頓,“如果你再打電話來騷擾我,我會報警?!?/p>
我掛斷了電話,將這個號碼拉黑。
沒過多久,助理敲門進來,臉色有些古怪。
“姜總,有個消息”
“說?!?/p>
“我托人去醫(yī)院查了那個白清清,根本沒有懷孕。她的所有產(chǎn)檢記錄,都是偽造的。”
我愣住了。
辦公室里一片死寂,隨即,一股巨大的荒謬感涌上心頭。
可笑。
笑我自己的愚蠢,笑他們的天真,也笑他們馬上就要徹底社死了。
我要的不是他一時的狼狽,而是他永世不得翻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