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”
他俯身扯開沈明玥的衣領,在護士驚呼中拽出那條銀色項鏈。
鏈墜是欣欣的乳牙,去年生日時我親手做的。
“你也配戴這個?”
他扯斷項鏈,齒尖在沈明玥鎖骨劃出血痕。
手術燈亮起的瞬間,溫如初逃似地沖進消防通道。
黑暗中他摸到口袋里的乳牙,突然跪地干嘔。
那天欣欣蹦跳著把項鏈給他看時,他正在回沈明玥的調情短信。
“溫總?”
秘書的電話打斷他的回憶:
“蘇氏剛剛收購了溫氏大廈,正在拆除您的辦公室。”
監(jiān)控畫面里,我一襲黑裙站在廢墟前。
當寫著他名字的金屬牌被鏟車碾碎時,我抬頭望向攝像頭,紅唇輕啟。
沒有聲音,但他讀懂了唇語:
“
這是第一個。
”
溫如初瘋狂撥通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,卻在接通瞬間聽見謝知寒的聲音:
“
我太太在選婚禮請柬。
”
背景音里,我輕聲問:
“用欣欣畫的這張好不好?”
手機砸在墻上爆出火花。
他沖回病房,拽著剛醒的沈明玥往外拖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