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凌波想著要怎樣哄真儀時,
不知從哪里猛然襲來一道掌風,幸好她早已跟著了了一同修煉,這點反應還有,真儀嚇得抽了口氣,姐妹倆朝掌風來源處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竟是許久不見的太離仙君!
他一夜衰老,法力受損,一直閉關不出,凌波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,惹得師尊要如此對付自己。
她試探著問:“師尊,我……”
“真儀,到師尊這里來!”
太離視凌波為無物,只喊真儀上前,他的語氣神態(tài)都很古怪,真儀莫名感到不安,捉緊師姐衣角躲到她身后。
凌波反手摸了下真儀的頭,再度發(fā)問:“師尊,你——”
她雖奇怪太離攻擊自己,卻還是以晚輩身份畢恭畢敬,不曾提起戒心,誰知太離見真儀與她靠得這樣近,瞬間臉色大變,不管不顧又是一掌。他可是離成仙只一步之遙的昭陽境強者,即便修為大損,也不是凌波這樣認真修煉不到一年的女修能比擬,因此這一掌正中凌波肩頭,將她整個人打飛出去,竟將一棵大樹攔腰撞斷!
“大膽孽徒!”
太離指著凌波的鼻子,“你又包藏禍心要害真儀,是也不是?”
真儀尖叫:“師姐!”
她拔腿就要沖上去,卻被太離從地上撈起,真儀拼命又抓又咬又掙扎,可無論她如何反抗,太離依舊死死抱她不撒手,就這樣,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哭喊著師姐,卻不受控制被太離抱走,而躺在地上的凌波則生死未知。
太離一路把真儀帶回了自己的洞府,隨即滿是柔情地望著她,可他忘了自己眼下已不是俊美出塵的仙君,而是皮膚老化容顏消殘的老者,恐怕鬼被這種眼神凝視都要毛骨悚然,何況早已對他不再愛慕的真儀?
“真儀,是師尊不好,不該那樣對你,如今師尊知道錯了,從今以后再不會傷害于你,給師尊一個機會,讓師尊補償你好不好?”
太離那張臉靠得好近,真儀瞪大了眼滿是仇恨:“你殺了我?guī)熃?!我要給師姐報仇!”
可她這點小胳膊小腿兒哪里能撼動太離,太離柔聲哄道:“凌波心機深沉性格歹毒,幾次三番陷害于你,為師定會好好罰她,真儀,你放心,有師尊在,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?!?/p>
真儀心急如焚,她被太離不由分說帶走,她怕師姐真的死了,因此使出吃奶的勁兒掙扎,不管太離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,直到太離抱住她,淚水滴落在真儀臉上,她才察覺不對。
——她現(xiàn)在是個小女孩外表,雖然和成年后的自己相差不大,但和當年初來無上宗的李小丫可謂是天差地別,不黑不干腳也不跛,而且這一世無上宗根本沒有真儀,只有了了!
太離捧著她的小臉,語氣溫柔至極:“都是師尊不好,師尊辜負你的心意,直到最后才明白自己愛的人是誰,真儀,你別生師尊的氣,好不好?”
真儀上下兩排牙直哆嗦,這樣一張臉說再深情的話都很瘆人,她忍不住啪的一巴掌打了過去,把太離的臉打偏一半,原本她是怕的,可一想到躺在地上的師姐,真儀只想罵他!
“誰稀罕你愛,滾啊!你這老變態(tài)離我遠一點!我是瞎了狗眼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,能不能請你有多遠滾多遠,真覺得對不起我請你去死好不好?你死了我就開心了!”
太離聞言,更加癲狂,真儀怎么都逃不出去,她又怕又恨,崩潰大哭:“師姐!師姐救我!師姐——”
“不許你再叫她!”太離低斥,“為師已經(jīng)告訴過你,凌波一心想要害你,你怎么這樣傻,還和她交好!”
真儀聽不進去太離的話,只不停地呼喚:“師姐!師姐!了了!了了救我!了了!”
太離不知了了是誰,但從真儀口中叫出任何除了他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