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熟悉不過的動作。
換作從前,我早就撲進他懷里撒嬌叫他哥哥,可現(xiàn)在,我卻把手伸向了他的皮帶。
“藺漫雪,我是你哥!”
藺孟寒被我的舉動氣到,一巴掌扇在我臉上。
他力氣很大,我被打到偏過頭去,半張臉都沒有知覺了。
耳邊嗡嗡作響,好像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。
我僵硬地扯開嘴角,解皮帶的動作卻沒停:“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所以今天還是兩個人一起嗎?”
剛下鄉(xiāng)的時候,我因為偷跑被打得半死,他們薅過我的頭發(fā),對著我的臉狂扇巴掌,又把我?guī)У角f稼地里肆意發(fā)泄,有時是一個,有時是好幾個。
我的肚子大了又扁,反反復復
孕期被兩個兄弟凌辱那晚,我哭著給藺孟寒打電話,他卻說:“漫雪,你太驕縱了,不磋磨磋磨一下你的性子,你是學不乖的。”
電話那頭還有沈瓚,他的聲音輕飄飄的,鉆進我耳朵里卻如同千斤重:“你所受到的懲罰還比不上小霧的十分之一,等你什么時候?qū)W乖了,我再什么時候來接你?!?/p>
我被欺負到流產(chǎn),又被扔進豬圈,卻看到了哥哥和未婚夫帶著白霧住進婚房,把她捧在心尖上的朋友圈。
皮帶被解開,我的動作越發(fā)熟練曖昧,甚至帶著挑逗又討好地撫摸那處的火熱。
“藺漫雪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我是你哥!你居然把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用在我身上!”
藺孟寒氣得七竅生煙,沉著臉厭惡地一把推開我。
我的頭猝不及防地撞在車扶手上,剛結痂的傷口瞬間涌出鮮血。
他卻冷哼一聲,眼里全是暴戾,“把自己搞成這幅慘兮兮的樣子,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,好讓我可憐你寵愛你,然后再幫你繼續(xù)欺負小霧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