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一刻,我的身體在他懷中輕輕顫動,意識被快感拉扯著滑入虛空,仿佛整個人都在他指尖破碎又重塑。
我聽見自己低低地喚了他一聲,不帶任何理智,只是本能。
他俯下身,唇貼著我尚未平復的唇邊,語氣緩慢、克制,卻藏著壓抑許久的深情:“這才是你真正該屬于的地方。
”夜還很長,窗外風聲漸止,燭火搖曳。
而我徹底明白了,盧修斯·馬爾福要的,不止是我的忠誠——他要我的全部,并且,已經(jīng)拿到了。
夜色濃稠如墨,風靜靜掠過馬爾福莊園窗外的枝葉,枝影投在帷幔與床榻之間,如波浪般流動。
我蜷在盧修斯懷里,額頭抵著他溫熱的胸膛,呼吸尚未平穩(wěn)。
他一只手輕撫著我的后背,指尖似有若無地描繪著什么,低沉的喘息尚未散盡,卻不再壓迫。
他的下頜靠在我發(fā)頂,胸腔起伏微緩,嗓音低得像是夜色最深處的風。
“以后不許再省略任何關于他的話。
”那句質(zhì)問似的命令,混合著今夜所有的情緒在耳邊回響,我閉上眼,喉嚨微澀,卻沒有反駁,只將自己埋得更深,像是默默許下了承諾。
盧修斯像是感受到了我那份沉默中的順從,唇角微不可察地揚起。
他低頭,再次吻上我的后頸,那處方才被他反復噬咬的地方,已然染上緋紅的痕。
那吻不帶欲望,像是某種落印。
他只說了一句:“很好。
”我知道,這意味著他已經(jīng)確認了我的立場——也確認了他對我占有的延伸,從情感,到身體,再到我必須服膺于他言語中的每一個承諾。
我的指尖無意識地抓緊了他胸前的袍襟,指節(jié)因為過度緊張與釋放后未散的顫意而泛白。
他卻只是輕輕握住我的手指,一根根捋開,放在唇邊親吻。
沒有太多情話,他從不擅長這些。
但他的動作里藏著鋒利的情欲與冰冷邏輯之外的某種溫度,叫人沉淪,也叫人無法抗拒。
我們就這樣沉默著靠在彼此身上。
夜?jié)u深,帷幔將外界隔絕成一場與世無爭的幻夢,只有彼此的氣息、溫度,以及在身體深處尚未褪去的余韻,一遍遍提醒著我:從今夜開始,我已無處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