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誤會了什么。
”他語氣平靜到近乎冰冷,卻帶著一股不容質(zhì)疑的力量。
溫斯頓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了,“馬爾福閣下,我只是——”“你在試圖碰一個‘你不該碰的人’。
”盧修斯緩緩走近,身上的氣場幾乎讓周圍人自動讓開,“我不確定是你忘了什么叫邊界,還是你最近膽子太大。
”我聽見幾位事務(wù)局的同事在低聲議論,“他是來找她的?”、“馬爾福閣下親自現(xiàn)身……這位實習(xí)生什么來頭?”、“他們之間什么關(guān)系?”但沒人敢上前插話。
盧修斯終于停在我身旁,眸色平靜地掃過我的禮裙、肩膀、那雙剛才被緊逼得握緊的手——他沒有說什么,抬手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披風(fēng)解下一半,披在我肩上,仿佛下意識地將我護在某種無形的領(lǐng)域中。
這個動作,溫柔,卻極具宣示意味。
溫斯頓臉色漲紅,想說點什么,卻啞口無言。
盧修斯卻連看都不再看他一眼,只對我道:“走吧。
”我默默跟上他的步伐。
身后傳來急促的低聲議論,卻無人再敢靠近。
直到穿過廳堂拐角,脫離眾人的視線,我才輕聲問道:“你怎么來了?”他停下腳步,沒有回頭,只在我耳邊壓低聲音道:“你以為我會讓別人對你做什么……然后等你在信里一筆帶過嗎?”他轉(zhuǎn)過身,那雙灰藍眼中有火光在潛藏,“菲比,我可以允許你強大、自主,擁有所有你想爭取的位置,但我絕不允許——有人覬覦你,而我未及時出現(xiàn)。
”我怔住,片刻后他眸光緩了幾分,伸手握住我冰涼的指尖,語氣低沉:“下一次,不許一個人來。
”夜風(fēng)微動,吹散了酒會余音與那些無法言說的喧囂。
此刻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掌心的溫度,和我心口那一絲悄然回響的悸動。
夜色沉沉,魔法部高層宴會廳的浮光早已遠去。
走廊盡頭傳來幾聲微弱回響,是我細跟皮鞋踏在烏木地磚上的聲音。
盧修斯一言未發(fā),步伐沉穩(wěn)卻不容拒絕,帶著我穿過一道又一道嵌銀的高門,最終停在事務(wù)局側(cè)樓的一間臨時會客室前。
門“砰”地一聲合上,隔絕了走廊上遙遠的音樂聲與輕浮的竊語。
我轉(zhuǎn)過身,想說些什么,卻在他逼近一步時頓住了。
盧修斯眼神陰沉得近乎壓人,面容仍冷靜無波,唯有那雙手,已悄然握成拳,仿佛仍忍耐著什么未被釋放的東西。
他停在我面前,居高臨下看著我。
“誰允許他碰你?”他的聲音極輕,輕得像是在壓抑怒火,語氣卻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威懾。
他目光停在我頸側(cè)方才險些被男人摟住的痕跡上,指尖緩緩伸出——卻沒有碰,只是懸停著。
“我說過……別在我眼前試圖忍耐那些冒犯。
你不是必須獨自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