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嗯?”我偏頭,嘴角揚著不懷好意的笑,“你說我,還是你?”盧修斯沒再說話,只是俯下身,在我耳邊咬了一下,輕得像羽毛,又重得足以撩起所有酥麻。
我忍不住輕顫,靠得更近了些。
他將我打橫抱起,步伐沉穩(wěn)地走下天臺,披風掀起的風聲在身后掠過,像夜的尾音。
回到我房間,他卻沒有立刻放我下來,而是站在壁爐前,將我緩緩放在窗邊的軟榻上,手掌撐在我身側(cè)。
他伸手捏了捏我下巴,語氣沉得幾乎貼著我唇邊:“你就這么想讓我吃掉你?”我靜靜看著他,沒再說話。
下一秒,他終于吻了下來。
這一夜,所有積壓的暗流都在唇齒交纏中翻涌而出。
他的動作依舊穩(wěn)重、從容,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占有與試探。
他像是一點點拆開我,又像在尋求某種確認。
我在他懷中仰起脖頸,輕輕喘息,回應他每一次靠近。
“你醉了,”他在我耳邊低語,聲音壓得極低,“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對吧?”我喉嚨發(fā)干,呼吸輕顫,卻仍舊勾住他的衣領(lǐng),把他拉近,像是在回應,又像是在挑釁:“我醉得剛剛好,剛好能清楚地感受到……你。
”那一刻,我看到他眼里的最后一絲自制悄然崩裂。
他吻得更深了,帶著強勢而迫切的力量,一只手撐在我身后,另一只手輕撫著我的腰肢,將我向上拉近。
“你一點都不乖,”他低聲說著,手指劃過我的側(cè)腹,輕柔又危險地收緊。
我?guī)缀醣凰七M了軟榻的最深處,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包圍,身體逐漸變得熾熱。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懲罰我?”我抬眸看他,眼神氤氳,卻帶著一絲笑意。
他喉結(jié)輕滾,抬起我的下巴,讓我直視他。
“我會一寸一寸地,重新教你——什么叫歸屬于我。
”下一刻,他將我抱起,緩緩走向床邊,動作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緩慢。
他像是故意,一點點剝開我所有的矜持,用指尖勾勒著我身體的每一寸輪廓,讓我在他的節(jié)奏中慢慢沉淪。
夜色之下,我們糾纏成一體,火光在壁爐中搖曳,映出他低頭吻我眉眼的模樣,溫柔得幾乎殘忍。
他在我耳邊一次次低語著名字,每一次靠近都帶著壓抑了太久的渴望與情感,像是要把我深深刻進他身體深處。
“菲比……”他在高峰來臨前低聲喘息,“你是我唯一允許越界的例外。
”我摟住他的肩,不再說話。
那一夜,我無數(shù)次沉入他掌控的深海,也無數(shù)次從他的懷抱中回到人間。
直到凌晨的鐘聲在遠處隱隱響起——我才恍然意識到,25號的清晨已經(jīng)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