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他本人的克制與自律,偏偏就在這種克制里,令我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綿長。
“我想你靠得更近些,”他說,“靠近我,不是為了圖紙,也不是為了你的祖父。
”我怔住,只能抬起頭,那一瞬,他的唇輕輕掠過我的額角,低低地道:“只是因?yàn)槟闶悄恪?/p>
”那一刻,房間靜得只剩心跳聲與燭火聲。
我緩緩抬手,指尖扣上他xiong前襯衣的布料,仿佛是在確認(rèn)——他的存在,他的溫度,他說出的每一個(gè)字。
我終于輕聲道:“那你就別躲開。
”他的手捧住我的臉,指腹溫?zé)?,略顯粗糙,動(dòng)作卻極其輕柔。
唇貼上來的時(shí)候并不急促,只是緩緩覆住我。
不像是宣告,反倒像是壓抑太久后,終于找到了歸處。
而我也沒再推開。
燭火悄然顫動(dòng),窗外夜色如水。
他抱起我時(shí)幾乎沒有費(fèi)力,指尖依舊留著淡淡的藥香與墨痕。
身下是覆著絨布的長椅,他俯下身與我糾纏在那被書頁與手稿圍繞的寂靜里。
我知道他不會(huì)允許別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樣。
也許只有在我面前,盧修斯·馬爾福才愿意放下那副永遠(yuǎn)完美無懈的偽裝,哪怕只有片刻。
而我也只在此刻,終于敢把手,扣進(jìn)他掌心。
密室中仍殘留著法陣余熱的光芒,而我們之間的距離,早已沒有煉金界線可言。
盧修斯的吻愈發(fā)沉,帶著一種久藏于心的占有欲與深思熟慮后的決絕。
他向來克制,但此刻,他的靠近不是失控,而是一種決定將我完整納入他的世界。
我被他抵在符文發(fā)著微光的墻面上,背脊貼著那冰涼銀線,而他整個(gè)人則像一場(chǎng)不容置疑的煉金反應(yīng),將我包圍得毫無退路。
“看著我。
”他低聲道,指尖拂過我的臉頰,掌心托住我下巴,迫使我與他對(duì)視。
我微仰起頭,喘息間望進(jìn)他那雙如夜色凝結(jié)的眼睛。
他看著我,眼神沒有絲毫游移,像在注視一件自己親手雕刻的珍貴器物,溫柔,又帶著徹底的掌控。
他的指尖繞過我耳后,輕輕撫過后頸,我?guī)缀跏菞l件反射般地微微顫抖了一下。
“冷?”他低聲問。
“不是……”我輕聲回,聲音里帶著些不自覺的沙啞,“你太……太認(rèn)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