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需要說愛,也不需要溫柔。
僅僅是這樣的他,就足以讓我明白:從這一刻起,我已經(jīng)被他牢牢納入名下。
夜色沉寂,馬爾福莊園的窗外灑滿銀白的月光,仿佛連時間都沉入某種靜謐的誓約中。
他沒有催促,也沒有哄誘。
他在等待——等我真正意識到“成為他的人”意味著什么。
而我沒有退縮。
這一夜之后,我不再只是和他有交易、有共謀的盟友。
我成為了盧修斯·馬爾福用自己意志接納的“所有物”——這不是貶義,而是一場自我獻祭與力量共生的開始。
夜深了,帷幔低垂,燭火在臥室的雕花銅燈中悄然跳動,將溫暖而曖昧的光灑在鵝絨床榻上。
我的手指還殘留著一點輕顫,被他牢牢按在絲綢被面上,指尖微涼,卻像落進了灼熱的牢籠里。
盧修斯沒有立刻俯身,而是緩緩摘下身上的外袍,一點點褪下禮制中嚴苛又尊貴的外殼。
他眼神深沉,仿佛黑夜中某種悄然伺機的猛獸,又像一個始終等待祭品在祭壇上親自跪下的舊神。
“確定了嗎,菲比?”他嗓音低沉,像魔咒一樣繞在耳邊,卻沒有伸手碰我。
我凝望著他,喉嚨有些發(fā)緊,卻還是輕輕點頭。
那一刻,他終于不再猶豫,將我整個人按入他早已設(shè)下的領(lǐng)地。
那一刻,盧修斯眼中的沉靜終于動搖。
他俯身吻住我,沒有急切,卻帶著無法退讓的掌控。
每一次觸碰都像是預(yù)謀許久的攻陷,不留逃脫的空隙。
他的手指從我肩頭滑過,緩緩解開魔法制服上的扣結(jié),如拆解一件古老儀式的封印。
冷冽的空氣掠過肌膚,而他的掌心緊隨其后,溫熱卻帶著壓迫。
“你屬于我,”他在我耳邊低語,那聲音仿佛將靈魂也一并釘入地面,“從此不再是少女,不再是他人眼中的繼承者……而是我的。
”他的吻從鎖骨一路下滑,像是帶著耐心又冷靜的審問,一點點逼退我殘存的理智。
指尖在我的腿側(cè)游走,如同黑魔法的咒文,一寸寸喚醒我皮膚下潛藏的熱度。
他沒有立刻要我,卻將我牢牢壓制在絲緞床單之間,像一頭耐心的掠食者,等我主動崩潰。
“別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