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修士的氣魄再大,易走日盯著王玉樓惡心五十年的過往也繞不過去。
他咬了咬牙,深吸一口氣,推金山倒玉柱的便拜了下去。
“走日!拜見玉闕仙尊!”
王玉樓笑了,他拉起川江月的俏臉,那張奪人心魄、眉目如畫的絕世容顏,此時正脈脈含情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。
這是個風(fēng)華絕代的崇仙州天驕,但她奮斗了一生,卻被東來仙尊送到了王玉樓的床上。
川江月以為,王玉樓此時捧起自己,是想親吻,但王玉樓卻很煞風(fēng)景的問道。
“他喊我什么?”
沒等到王玉樓的親吻,卻等來了莫明其妙的問題,女仙迷茫的睜開了眼睛。
她看到了王玉樓那冰冷的眼眸,理智、殘酷、且充滿恨意。
川江月哪還敢亂想,她趕忙答道。
“相公,他喊你玉闕仙尊。”
依然沒有看易走日,王玉樓略帶嘲諷的開口。
“聽不見!”
走了那么多年,終于走到了今天,王玉樓可以展示部分真實的自我了。
如果什么情況、什么時候都要裝孫子,那仙盟算什么?王玉樓的紫府修為算什么?
易走日的表情有些麻木,這條曾經(jīng)撕咬王玉樓五十年的瘋狗,毫不尤豫的再次低下了頭,高聲道。
“走日!拜見玉闕仙尊!”
“轟!”
“走日!拜見玉闕仙尊!”
“轟!”
“走日!拜見玉闕仙尊!”
“轟!”
“走日”
王玉樓和易走日沒有生死之仇,但易走日和王玉樓的矛盾,是他曾經(jīng)阻了王玉樓的道!
恨不恨?
恨極了!
五十年啊,王玉樓的半生,耗費在了為莽象證道而開啟的兩宗大戰(zhàn)上。
五十年間,易走日從沒有哪怕一天讓王玉樓輕松過。
能不能殺?
不能的!
他是燭照的人,王玉樓是紅燈照出身的修仙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