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我這次還押葫蘆缸,你押什么?”玉安道。
玉樓看了看那些馬兒,沉著道。
“我也押葫蘆缸,嗯,應該就是它了。”
玉安有些驚喜,而鐘檸瑤則是疑惑——玉樓似乎很篤定。
考慮到玉樓以往的成熟穩(wěn)重,她忽然對玉樓的判斷理由起了興趣。
“為什么你會認為最老的這匹可以贏呢?”
當然不是因為老驥伏櫪志在千里,賽馬場上,跑不過就是跑不過。
玉樓笑著解釋了起來。
“第一,葫蘆缸不是最老的,它是第二老的。
第二,上次它剛剛奪了頭名,很多人估計會認為,它經歷了爆發(fā),這次該跑不贏了。
玉安,我沒有笑你的意思,雖然很遺憾,但我理解你上次沒選葫蘆缸的痛苦?!?/p>
注意到一旁玉安的臉上戴上了痛苦面具,玉樓趕忙找補了一下。
這小子也是倒霉,長期押葫蘆缸,輸麻了后,就換了其他馬試了一次。
結果就這一次,葫蘆缸爆冷奪了頭名,玉安心態(tài)都快炸了——賭徒是這樣的,反復被現(xiàn)實蹂躪。
“至于第三……新來的兩匹馬都是熱門,所以它們大概率贏不了。
剩下的就是在葫蘆缸和那幾匹奪冠熱門里選了,我希望玉安贏,所以就選了葫蘆缸?!?/p>
就在幾人聊天時,一個他們都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“這不是玉樓么,你小子分析的有點意思,頭頭是道,要不要在我這里買點?”
說話的是老鬼,他正在向附近來看賽馬的修士售賣馬票。
清溪坊的賭馬堂口有好幾個,老鬼就是其中之一,而且還是最不顧吃相的那個。
也就是他的倍率開的高些,不然沒人愿意在他這里下注。
“老鬼前輩,你上次賣給我的紫貂現(xiàn)在變成了紫毛大老鼠,越養(yǎng)越大,越養(yǎng)越大,它到底是什么品種?”
鐘檸瑤看著老鬼,語氣不善的問道。
被鐘檸瑤這么揭短,老鬼尷尬的笑了笑。
他想走,但又因為這邊的人群尚未下注,他一時間還舍不得離開。
“什么紫毛大老鼠,就是紫貂!
長的太大,是因為這巨型紫貂就是大。
至于你認為它是紫毛鼠,則是因為巨型紫貂太稀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