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的林北已經(jīng)慌不擇路,將全部的罪責(zé)都推給沈秋菡。
“是她非要將淮川哥和孩子拖到祠堂,是她用鞭子打的淮川哥。”
“也是她將您和淮川哥的孩子綁在柱子上受凍?!?/p>
“是她讓淮川哥用磚頭砸自己的頭?!?/p>
“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孩子,真的不關(guān)我的事,都是沈秋菡害的。”
沈秋菡對林北的臨時倒戈,眼中充滿震驚的怒火。
“林北,我平時對你這么好,你現(xiàn)在就是這么對我的?”
林北卻不管不顧,尖叫起來。
“本來就不關(guān)我的事,當(dāng)年是你非要出軌,非要追求我。”
“還非要生下我的孩子?!?/p>
“都是你逼我的!”
6
兩人互相指責(zé),咒罵對方。
一旁的秦安娜煩躁地一拳打在助理胸口,隨后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對身后的手下吩咐道:“既然這里找不到人,燒了吧?!?/p>
沈秋菡徹底慌了:“不行!這是我沈氏的祖宅!不能燒!”
秦安娜轉(zhuǎn)過頭露出一個比惡魔還恐怖的微笑,“你欺負我老公的時候,怎么沒想過這個后果?”
沈秋菡眼里閃過驚恐的神色,她從未這樣害怕。
眼看著火苗竄了起來,幾乎要吞滅她。
沈秋菡再也不敢逗留,直接直跑了出去。
不知怎的,她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找到傅淮川。
只要找到傅淮川,就一定能讓秦安娜放過她。
可她不知道,她如今心心念念的我正躺在真皮沙發(fā)上,聽手下的匯報。
“老板,非洲那邊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了,徹底中斷那對夫婦的生活補給?!?/p>
“他們現(xiàn)在正帶著孩子啃樹皮?!?/p>
接著,胡琴看著我臉上的傷,欲言又止。
我瞥了她一眼,輕聲道:“有什么話直說吧?!?/p>
“老板,你以后不許再這樣了,出門一定要帶上我們?!?/p>
“如果我們再晚來一步,您和小少爺就要被狼吃了!”
我輕輕拍著受驚后熟睡的孩子,冷冷道,“這次是遇上賤人了,以后不會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