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來是被于飛給打斷了。
二來,韓尚秀也不覺得楊文松能收拾了于飛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,楊文松一個電話,真把于飛給收拾了。
韓秋麗這時也站出來了,說道:“文松,不管怎么說,都是一家人,你怎么能這樣???”
楊文松故作不解:“剛才于飛說的話,小姑沒聽見嗎?他都說了,他跟咱們,不是一家人???”
“他……他那都是氣話?!表n秋麗說道。
楊文松笑了,笑的意味深長:“氣話?他都說出那種無情無義的話來了,小姑竟然說那是氣話?”
大舅姥爺也說道:“就算于飛不該說那些話,可你也不能把他往死里整啊?他被撤了職,那我們一家怎么辦?”
楊文松嘆了口氣,說道:“就在剛才,我還問了一遍,要不要認錯,那個時候,只要于飛認個錯,那就還有挽回的余地,可是呢,于飛死活不認錯,你們呢,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的?,F(xiàn)在,我電話打出去了,把一圈人都驚動了,你們見我真把于飛給收拾了,你們又反悔了?開始指責起我來了?我還是那句話,晚了,現(xiàn)在,誰說都不好使了。”
其實,楊文松心里明白,蘇定河電話雖打出去了,那些人也開始給于飛施壓了,但是,最終到底要如何處理于飛,肯定還是要征求蘇定河的意見的。
而蘇定河,自然是要征求楊文松的意見。
也就是說,只要楊文松不點頭,那些人頂多就是給于飛施壓,還不至于當場收拾了于飛。
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。
只是這些話,楊文松可不會跟別人說。
他就是要看看,這家人到底是什么態(tài)度。
態(tài)度好點,他可以放于飛一馬。
態(tài)度不好,那就對不住了。
就沖剛才于飛對老爸說的那些話,楊文松也不會輕饒了他。
這時,大舅姥姥也上來求情:“文松啊,要不你還是給你那個小叔再打個電話吧,讓他……別難為于飛了。”
楊文松說道:“舅姥姥,剛才那于飛,可是毫不客氣的把你推到了一邊啊,差點把你推倒,你現(xiàn)在還替她求情?”
大舅姥姥訕訕一笑,說道:“于飛……他不也是喝了點酒嘛,其實他對我們一直都挺好的,對你大姑也挺好的,是不是啊尚秀?”
韓尚秀下意識的就要點頭,楊文松問了她一句:“大姑,你要真是昧著良心說,于飛對你挺好的,那我只能說,你活該被他欺負?!?/p>
韓尚秀不說話了。
老爸這時說話了:“大舅,大舅媽,尚秀,不是我說你們,于飛這個樣,就是被你們給慣出來的。不就是當了個老總嗎?你看把他給得瑟的,大舅,他眼里還有你這個老丈人嗎?尚秀,他心里還有你嗎?他整天在外面跟那些女人勾勾搭搭的,你這都能忍?怎么,老韓家的閨女,就這么賤嗎?你竟然還替他求情?文松說的沒錯,你真是活該被他欺負,你們一家子,都活該被他欺負。我看啊,我今天就不該多管這個閑事!文松,我們走!”
說著,老爸就站起身來,準備離去。
四舅姥爺趕緊拉住老爸:“書林,書林別生氣?!?/p>
四舅姥姥也上前來,勸老爸:“書林,大過年的,你這是干什么啊。”
還別說,四舅姥姥這一來,立馬就把老爸給摁住了。
老爸就說道:“我就是替大舅他們這一家感到窩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