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你干啥啊,都這么晚了,趕緊睡覺。”
“不困。”
“琪琪在呢,讓她聽見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你別喊那么大聲,她不就聽不見了?”
“你個流氓,真拿你沒辦法,啊~”
…………
折騰了一個來小時,楊文松這才心滿意足。
氣喘吁吁的躺下,任由鄒薇替自己清理著。
隨手拿起手機看了眼。
吳波還沒有給他回復。
放下手機,伸手在鄒薇身上摩挲著,說道:“你手機上的那個宋經(jīng)理,是誰?。克龑δ愫孟褚庖姾艽蟀??!?/p>
鄒薇正在替楊文松擦拭著,聞言手上的動作一滯,強笑著說道:“她是我們風控部的經(jīng)理,對我……還行吧,我剛?cè)ワL控部,好多東西都不懂,經(jīng)常犯錯,她免不了說我?guī)拙洌矝]什么?!?/p>
楊文松淡淡的說道:“我的女人,還輪不到她一個小小的經(jīng)理吆五喝六的。我剛才已經(jīng)跟吳波說了,這件事讓他去處理,如果他不能盡快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,那你就別在華鼎干了,離職吧?!?/p>
“啊?離職?”鄒薇吃了一驚。
她可舍不得辭掉這份工作。
楊文松說道:“不離職,難不成還在那兒受氣啊?基金公司又不是只有他華鼎一家,太安、國豐、云隆,這幾家都不比他華鼎差,你要是想繼續(xù)工作,我就找找關系,把你安排進那幾家基金公司去,不想工作呢,那就玩,或者是你自己做點其他的,反正怎么著都行,就是沒必要呆在華鼎受氣?!?/p>
鄒薇猶豫了。
說實話,這段時間,被那個宋經(jīng)理罵的,她心里壓力也很大,都快要抑郁了。
有時候她也想不干了,換個工作。
可是,她一個普通大學財會專業(yè)本科生,在京城這種地方,實在是沒什么優(yōu)勢。
看看她那幾個大學同學就知道了。
除了那幾個家里有點關系的,給安排了個不錯的工作,其他大部分的同學,現(xiàn)在也就在小公司里干個很普通的財會工作,一個月掙那仨瓜倆棗的,甚至還有很多同學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找到個正式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