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丙寅搖搖頭:“我覺得不是,你不知道,那些豪門大家族,都是很功利的,他們家族子女聯(lián)姻,都講究一個門當(dāng)戶對,就算是有那么一兩個癡情種子,看上了寒門出身的窮小子,也頂多是不顧家族的阻攔走到一起,想要讓豪門家族拿出錢來,投資一個窮小子,這是不可能的?!?/p>
韓秋麗驚疑道:“那你的意思,楊文松的錢,都是他自己掙的了?這怎么可能啊?他這畢業(yè)也就才一年多的時間,怎么可能掙這么多錢?而且,他做的那個股票交易,我也多少了解一點,那東西根本就不掙錢,好多交易員,一個月也就掙個三千五千的。”
韓丙寅搖搖頭:“誰知道呢,反正,現(xiàn)在人家是有錢了,你就別管人家的錢是怎么來的了?!?/p>
韓秋麗嘆了口氣,說道:“唉,真不公平,你說咱們這些人,辛辛苦苦這么多年,也掙不到分錢,那小子倒好,不聲不響的,就掙了好幾個億?!?/p>
韓丙寅說道:“行了,就別怨天尤人了?!?/p>
韓秋麗又問韓丙寅:“那你這邊怎么辦?還是得想想辦法,結(jié)交上蘇家啊,只有這樣,你才能繼續(xù)進(jìn)步,要不然,到白素素大伯那一步,就到頭兒了?!?/p>
韓丙寅沉吟一陣,說道:“這件事,再讓我想想?!?/p>
…………
老爸今天這個酒,又喝舒坦了。
就連一向不待見他的二舅姥爺,今天對他也客氣了許多。
至少說話沒那么帶刺了。
至于四舅姥爺、三舅姥爺、大舅姥爺,還有韓慶祥跟徐麗麗老爸,那就更不用說了。
對老爸那叫一個熱情,頻頻舉杯敬酒。
韓尚朋、韓尚軍、還有二舅姥爺?shù)哪莾蓚€女婿,也是一口一個大哥叫著,同樣是頻頻敬酒。
老爸是來者不拒。
從中午頭兒一直喝到了天黑。
幾個舅姥爺跟韓慶祥、徐麗麗老爸,路都不會走了。
韓尚軍他們更是老早就醉的不省人事,回屋睡覺去了。
老爸則是一點事沒有。
往回走的路上,那叫一個興奮,滔滔不絕的跟楊文松說著舅姥爺他們是如何如何敬重他。
說著說著,老爸就哭了。
高興的哭了。
“文松啊,今年是你爸我這些年來,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