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正南沉吟了一陣,將整件事從頭到尾權衡了一遍,然后才點了點頭,說道:“這個險,確實是值得冒一下,只要我們在境外打出名氣,那么,在境外,我們就可以順利的開展各項業(yè)務,而在境內(nèi),我們也會成為整個行業(yè)當之無愧的領頭羊,受到上邊的重點照顧。”
盧毅雄跟郭明他們心中還是很不甘心。
要真是這樣的話,那他們想要排擠走吳波,就更難了。
想了想,盧毅雄就說道:“可是,這件事要真是傳了出去,那別人會怎么看我們?nèi)A鼎?人家會說,我們?nèi)A鼎,完全是靠楊文松帶著做,才能走出去,離開楊文松,我們啥都不是了。”
郭明也說道:“就是,除非是楊文松將他的那套操盤思路教給我們。”
這兩人又在給吳波使絆子了。
吳波心中暗恨。
他太了解楊文松了,楊文松是不可能教給他們的。
只能他們自己去研究、摸索。
可是,剛剛這三筆,讓吳波意識到,他們想要研究明白楊文松的操盤思路,那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正想反駁一下盧、郭兩人,張鵬就說道:“這事我看夠嗆了,我現(xiàn)在也看出來了,楊文松的操盤,完全是建立在他對股價走勢的精準預判的基礎上,正因如此,才讓他的一些操作看起來很業(yè)余?!?/p>
郭明說道:“那就讓他把怎么預判的方法教給我們啊?”
張鵬笑了一下,說道:“怎么可能?人家要是真肯教給咱們,就不會帶著咱們做了,直接把方法教給我們不就行了嗎?人家既然費這個功夫帶著我們做,就沒想著把方法教給我們?!?/p>
孫正南問了句:“難道我們自己研究不出來嗎?反正看這個架勢,楊文松還得繼續(xù)帶著我們做,你們就好好研究研究,說不定就能研究出來呢?”
張鵬搖搖頭,說道:“董事長,我說了,楊文松這套操盤思路的關鍵,就是對股價走勢的精準預判,我們光看他怎么操作,沒有用的,他的這些操作,剛才咱們也都看到了,根本沒有任何技術可言,僅僅想通過他的操作來推測出他是怎么預判股價的,根本不可能,這跟我們自己去研發(fā)出一套預測模型的難度是一樣的?!?/p>
孫正南略顯失望的說了句:“哦,這樣啊?!?/p>
盧毅雄還是不甘心的說道:“難道我們就只能跟在楊文松的屁股后邊,吃點嗟來之食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