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須讓這家伙去里邊蹲著。
最好蹲到死。
徐麗麗一聽就明白了,心中暗自替許東辰嘆了口氣。
得罪了楊東,就等于是得罪了楊文松。
甚至,得罪楊東,楊東怕給楊文松添麻煩,還不會做的太過,打斷個胳膊腿的,也就差不多了。
但楊文松就沒啥顧忌了。
讓周英東去查許東辰涉黑的案子,這就是要把許東辰往死里整啊。
徐麗麗太清楚周英東是什么人了。
現(xiàn)在的周英東,那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抱緊楊文松這條大腿。
三天兩頭兒的往仰山灣那邊跑,去拜訪楊文松老爸老媽,簡直比親兒子都孝順。
明明年紀(jì)比楊文松老爸老媽小不了幾歲,卻一口一個叔叔阿姨叫著。
不過,有一說一,他們確實需要周英東這樣的人。
徐麗麗就說道:“那我明天去找周英東。”
楊文松想了想,說道:“還是我給他打個電話吧,我約他來家里吃個飯。”
徐麗麗說道:“呵呵,那得把他激動死了?!?/p>
楊文松說道:“整個云城,只有他跟劉建義,才真正算得上是咱們的人,覃正非也好,孫炳文也好,都差了點意思?!?/p>
徐麗麗說道:“這話不差,我也覺得他倆跟咱們更親近一些,很多事上都跟咱是一條心的,那看來,下一步咱得大力扶持這兩人了,起碼得推到省里,任個三把手才行?!?/p>
楊文松說道:“一步一步來吧,不著急?!?/p>
跟徐麗麗通完電話,楊文松才又給楊東打過去電話。
楊東正在薛曉蕓的出租屋里。
薛曉蕓吐了好多,又喝了碗肖佳給她煮的醒酒湯,感覺稍微好點了。
但整個人依舊是處于一種驚嚇狀態(tài),一直緊緊的趴在楊東懷里。
楊東看著她這個樣子,心都要碎了。
恨不得再去醫(yī)院里,把那許東辰碎尸萬段。
心里也在盤算著,明天得去趟薛曉蕓公司,找她老板,好好聊聊。
肖佳都已經(jīng)跟他說了,按理來說,催賬這種事,都是業(yè)務(wù)員的職責(zé),輪不到薛曉蕓一個小小的財務(wù)去催賬的。
但她們老板可不管那一套,硬逼著薛曉蕓去催賬,催不回來,就訓(xùn)罵薛曉蕓,扣薛曉蕓的工資獎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