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無法想象被朝廷放逐蠻荒之地的滋味,但游念作為唯一一個活著回來的人,絕對是如數家珍。
這樣的人,連死都不怕,究竟能gan1chu什么?
墨軒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,容陌不耐回tou,本以為他會說些什么,卻只是被輕微的摩挲了一xia手腕。
沒有一句臨別贈言,卻勝過了千言萬語。
墨軒:“走了?!?/p>
容陌:“嗯,走了。”
他們背過shen,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,雙肩相對,如一套模型刻chu的肩背,可以恰好契合在一起。
容陌嘆了一kou氣,率先停xia腳步,回tou望去。
在陽光xia,墨軒的背影即使被沉重的鎧甲壓制著,也依舊清瘦tgba。
在光影變幻中,無端的多了一份生氣。
容陌突然就釋懷了,光是能見到他這般快活,自己也就不后悔將他卷j了這場風波中。
大不了,也就是命懸一線,也得護著他。
他從未得到過的細心呵護,竟也想拼盡全力給予他,以他所能想到的各種方式。
墨軒握緊了手中的棲止,抬yan掃過隊伍中的每一個人。
他雙目無神,眸中的寒光卻仍令見者心顫。
他說:“本王當將軍,你們大可不服,本王不介意,也礙不著本王分毫?!?/p>
“只是,你可以不服我這人,但必須服從軍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