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的一聲,門板被人狠狠推開。
明霜只覺得一股大力推著自己,將自己生生撞在了墻壁上。
“說好了今天去看我,太陽已經(jīng)要下山了!”越深的聲音含著火星子一樣,怒火要噴到明霜臉上。
明霜猶豫良久,坦白道:“我在糾結(jié)。而且剛剛已經(jīng)要去了……”
越深的語氣忽然墜入冰窖:“哦?是嗎?那跟你說話許久的男人是誰?”
“等一下,不是說假裝不認(rèn)識(shí)嗎?”她這才覺得不對(duì),慌亂地抵住越深的xiong膛,臉已經(jīng)要滴血。
越深一把抓住明霜的手,束縛在她頭頂:“還裝?再裝你要被野男人拐走了!”
他在隔壁時(shí)睡時(shí)醒,猛地驚聞隔壁明霜在和人說話,有說有笑。他拼命起來,要看看是哪個(gè)不長眼的敢招他的人,奈何渾身是傷,只看到一個(gè)離開的背影。
他越想越怒,咬牙切齒,在明霜肩膀重重咬了一口:“你身邊怎么總有野男人?哪兒招來的?!”
明霜“啊”了一聲,眼中淚光晶瑩:“你、你不就是最壞最野的一個(gè)?”
“呵,是啊,我就是太憐惜你了,讓你忘了自己是誰的!”
說罷他狠狠吻住明霜,吻得她呼吸不能。
感覺到她身子軟了,越深冷哼一聲,拽著她的手腕,用力把她甩到床上。
隨即泰山壓頂一樣按住了明霜的手腕。
明霜看到他身上漫出的紅色,嚇得扭開頭:“你的傷!裂開了!”
“由他去!裂了也要弄死你!你閉上眼別看!”越深說完,略想了一下,從懷里拿出昨天明霜落下的手帕,胡亂蓋在她眼睛上。
這手帕何德何能,蒙越深一次,蒙明霜一次。
明霜一見血就動(dòng)彈不得,任由越深對(duì)她施為,很快就覺得肌膚生涼,已是被。。
沒什么調(diào)情溫存,男人手指在里面搗了幾下,就挺身插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……啊啊哈……”明霜眼睛被蒙,毫無準(zhǔn)備地挨了這一下,整個(gè)甬道每一處凸起都被粗暴碾過,爽得她險(xiǎn)些昏死過去。
“輕一些!”
“輕什么?不下重手你不知道悔改!”越深牢牢固定住明霜的手腕,用力刺突。沒一下都狠狠頂開宮口,像是要把柔嫩的嬌軀撕裂一樣。
“再說,你這不是適應(yīng)得很好嗎?才幾下就夠潤滑了!”
明霜用力甩頭,絲帕滑落,眼淚滾滾滴落,越發(fā)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