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深趁機(jī)舔舐著她大敞的身體,讓自己冷卻下來。
做的時候怒火燒心,發(fā)泄痛快了,他已經(jīng)怒氣全消,日常地給明霜清理起來。
明霜呆呆地任他擺布,半晌,忽然毫無征兆地流下淚:“你放開。別再碰我!”
越深不聽,繼續(xù)給她系衣結(jié):“藥效作用下的事,你又控制不了,自責(zé)什么?”
他現(xiàn)在心情極其好,享受著伺候明霜穿衣服的過程,毫不在意她凄苦的眼淚。
天天能這樣就好了,伺候她穿衣,再把她剝干凈!
但是看明霜持續(xù)苦著臉,他也不悅:“是我總比是什么外人好吧?真被那小白臉得手,傳出去才丟人呢!”
明霜閉目沉默,隨他去說,只是臉已經(jīng)通紅。
“你不會是想靠這一手逃離我吧?呵呵,做夢!就算你被他睡了,我也要抓你回來,十倍百倍的睡你,睡到你滿腦子只有我!”
“啊――你閉嘴!”明霜捂緊了耳朵。
她實(shí)在難以開口:她并沒有喝那有藥效的酒。
開封的瞬間,她同樣察覺了酒的氣味古怪,于是對邱逸之說這酒貯藏不利,味道壞了。
酒壇雖然放在一邊,卻是沒人碰過的。
她沒有解釋,任由越深給自己“解毒”,其實(shí)也不過是――
太想要了。
而且是指定想要眼前這賊子的身體!
一想到這便又哭起來,怎么變成這樣的?
越深最害怕她可憐兮兮的樣子,頓時收了兇相:“好了好了,我不說了,反正……”
反正,他明顯感覺到明霜在歡愛上越來越放得開,對自己欲罷不能的那一天遲早會來。
外面天還漆黑,越深把腿軟腰酸的大小姐背上了車,驅(qū)車回家的一路上都在哼歌。
街道寂靜,他的聲音傳到明霜耳朵里,分外擾人。
不能再接近他了。
這個家還是有他沒我!
第二日,果然又睡過了頭,果然又容色艷麗。
看得明霜心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