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剛從窗口取完藥,忽然聽到身后一聲暴喝。
“孫明昊!”
胳膊被人猛地一拽,剛剛縫的幾針差點被扯裂,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看清來人,我立刻沉下臉。
“放開我。”
舒含煙一臉怒色:“是不是覺得這樣耍我很有意思?”
我一頭霧水,“什么耍你,你弄疼我了?!?/p>
“孫明昊,看我為了你嚇得半死,丟下工作跑到醫(yī)院你是不是特別得意?前腳跟我離婚,后腳就用這種方式試探我,你是不是閑的?”
我皺起了眉。
當時貨車失控,眼看就要撞上我,我是拼了命跳進一旁的花壇才躲過一劫。
來醫(yī)院的時候我沒通知任何人。
舒含煙又怎么會知道?
而且今天的車禍本就蹊蹺,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?
我無奈掙脫她的桎梏,面對她的質(zhì)問,只能蒼白地回答:“不是我喊你來的?!?/p>
可她根本不信。
“不要跟我玩狼來了的把戲,你要真想死,就死遠點,別讓我知道!”
“還有,你別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逼我妥協(xié)開除禹城,禹城比你懂事聽話一百倍,也不像你心腸又硬又狠?!?/p>
說罷,她就轉(zhuǎn)身走了。
我的心被她那句要死就死遠點刺痛。
說是不想在意,但又怎么能完全做到不在意呢。
畢竟她曾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。
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