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一門心思栽在照顧江涵夢身上,恨不得她吹不到一點風,受到一點寒。
一連幾天的折磨,她的手指愈合結痂再次破裂潰爛,反復來回。
“阿硯,楊醫(yī)生的診斷結果出來了,我還是沒有生育能力,我真的好難過,我已經(jīng)很努力了?!?/p>
“我知道的涵夢,沒事我會一直陪你看醫(yī)生,直到病好為止?!?/p>
“誰會要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?!?/p>
她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無助的望向傅硯,幾乎哭的不能自己。
“我要,我要,涵夢你別哭了我心疼?!?/p>
他把江涵夢摟在懷里一個勁的安慰。
“你說真的嗎?”
“真的,我陪你一輩子好不好?”
“好?!?/p>
她吸了吸鼻子,揚起臉:“那你說你什么都答應我?!?/p>
“好,你說什么都好,我全都答應你,不哭了好不好?”
“那我要她也不能生,這事我親自來,你不許管,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受太多的同痛苦。”
“好?!?/p>
傅硯遲疑了一會,看了一眼茉晚終究還是咬咬牙狠心答應了。
茉晚就站在不遠處,靜靜地看著二人擁抱,說著那些傷人的話。
心疼的呼吸不過來。
傅硯有些無力的嘆氣。
“你都聽到了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這是我欠她的,我得償還,茉晚對不起你幫幫我。”
“我要是說我不愿意呢?你們這是犯法!”
“只要是她想要的,我都會盡可能的給她,我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清,我不喜歡小孩,阿晚,我本來就沒打算生的。我們不要孩子也沒關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