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硯則是無奈的抱住她,將她按在懷里。
“好,你乖乖坐好。”
茉晚面無表情的彈奏著,只彈了一會(huì)就被勒令停止。
“你沒吃飯嗎?能不能用點(diǎn)力氣,聲音太小我都聽不到了。”
江涵夢扶著額頭。
她只能加重手中力道。
可是鉆心的疼痛卻從手指傳出來。
江涵夢給她的琴是特質(zhì)的弦,鋒利尖銳,稍一用力立馬流血。
不出半刻鐘她一雙手全都被磨破。
可是傅硯視而不見,看到?jīng)]有看她一眼,專心為她按摩腿。
他觀察著江涵夢何時(shí)皺眉,心疼她許久不得安眠。
卻無法與此刻的茉晚感同身受。
“繼續(xù),彈到我睡著為止?!?/p>
她的手鉆心的疼,血順著淚落在琴上,卻還是不能停。
茉晚彈了一夜。
手磨爛了,細(xì)密的疼痛深可見骨。
她僵硬的低頭,指腹的潰爛皮肉粘黏在了琴弦之上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被允許離開。
“回家包扎一下傷口,你說你,較什么勁,非得這么用力做什么,手弄成這樣,明天還怎么給她彈琴,她自從出事以后一直睡眠不好,昨天居然難得睡得安穩(wěn)?!?/p>
“傅硯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會(huì)找最好的醫(yī)生,給你用最好的藥,你再忍一忍,這一段時(shí)間晚上都彈琴給她聽。”
傅硯拿出一張卡:“卡里有一百萬,夠你妹妹治療了,聽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