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誰,似乎大家都明白,那是個不能提的人。
這才盡數(shù)離開,他們知dao,這時候邵華池像是一顆被壓到極致的泡沫,不能再承受任何重量了。
打開罐zisaitou,也不用碗,無知無覺地灌rukou中。
只有醉了,他才能完全放縱自己,才有理由去說平日n本不會說的話。
一瓶接一瓶,一罐接一罐。
然后邵華池就趴在桌zi上哭了起來,yan淚鼻涕的一gu腦兒chu來了。
“嗚……啊”他抱緊酒罐zi,yan神迷離,雙目無神,醉得是沒什么意識了。
“傅辰,來找我吧,我好想你?!?/p>
“好想你啊……為什么夢里,都不來?!?/p>
“你不愿意見我,便罷了,我不bi1你……不bi1你了……”一手撐在桌面上,低著tou,瀉xia的發(fā)絲遮住了他的表qg,一字一頓dao:“不過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能不能……從我的世界chu去,我不想再想起你了,太痛苦了,那滋味……我不想死,不想跟著你一起走,但腦zi控制不住啊……”
“我想活著,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?!?/p>
“還有好多事沒zuo……”
“憑什么,你想走就走!”
“遠遠的gun開,再也不要chu現(xiàn)在我的腦zi里了!”
“太痛了……”他捂著xio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