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如今倒是有個怕喝藥的毛病了?
程慕嫻看著盛泰那副希冀的目光,只好應下,但是還要了一盤子蜜餞,端了進去。
陸又白早就聽見了外頭的動靜,一看見程慕嫻進來,立刻就訴苦:
“朕的頭好疼?!?/p>
程慕嫻只想說一句活該:誰讓你昨天晚上爬她閨房的?
西偏殿里頭放了個燒炭的小爐子,上面溫著藥。
程慕嫻小心的端起,用勺子舀了一勺,也沒有試試燙不燙嘴:“陛下還是先喝藥吧。”
程慕嫻本以為陸又白會說苦,誰知道這男人乖乖的喝了下去。
眉頭都沒有皺一下。
只是說了一句有些燙,要程慕嫻吹吹才肯喝。
我的天!程慕嫻內(nèi)心哀嚎,這真的是那個陸又白?不會是被人掉包或者被鬼上身了吧?
程慕嫻已經(jīng)不知道在心里震驚多少回了,卻依舊耐心的服侍陸又白用藥。
陸又白喝完藥,要了一枚蜜餞果子。
程慕嫻端起來,也沒有要拿給他的意思。
陸又白也不介意,自己拿起來吃。只是剛一入口,就說很酸。
見陸又白酸的眉頭都高高頂起,程慕嫻半信半疑的拿了一顆往嘴里塞。
只是下一刻,她手里的蜜餞盤子應聲而落,撒了一地。
陸又白細細的品嚐從程慕嫻口中奪來的蜜餞:“嗯,這個甜?!?/p>
混蛋!程慕嫻心里大罵出聲!
成功套路程慕嫻的陸又白心情很好,若是現(xiàn)在被惱羞成怒的程慕嫻捶一頓,他都樂意。
在心里來來回回罵了好多遍陸又白的程慕嫻,深深x1了一口氣,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。
再待在這個狗皇帝身邊,估計她能被氣si。
陸又白大概是看出來了程慕嫻的意圖,一只手拉住她帶了玉鐲的芊芊玉手,道:
“卿卿就要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