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有濃烈的酒氣,明顯也是一夜沒有合眼:
“你就這么想你弟弟去死嗎!”
“林長纓!你放手!”我有些呼吸不暢。
她卻更用力了:
“陸澤遠,像你這樣狼心狗肺、殘害同胞的男人,有什么資格讓別人去愛你?”
“你真的覺得你求來賜婚我就會服從?做夢!”
身體一僵。
她現(xiàn)在這幅咬牙切齒的表情,與前世我們劍拔弩張的時候又有什么不同?
“啪!”
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:
“林長纓!注意你的身份!”
脖頸處被她的手攥出紅痕,我咬著牙忍著疼看著她。
這一巴掌似乎把人打清醒了些。
她的目光落在我脖頸上的紅痕上。
眼中閃過懊悔:
“抱歉……
“我……我喝醉了。”
我轉過身去背對著她:
“駐邊乃國策,賜婚也自有安排,你不必費心,結果必定如你所愿!”
最后這幾個字,我說的咬牙切齒。
可是她笑得苦澀:
“有殿下在,阿越又怎會有出路?”
我氣憤轉頭,她已經(jīng)轉身離去。
拳頭在袖子下攥緊,我咬緊牙——
放心吧林長纓,這一世,我不會再纏著你了。
不到一個時辰,林長纓派人送來了金瘡藥。
特制的,本是為將士們止血用的。
我沒有碰。
我知道,她對我所有的關心,僅僅是因為林氏滿門忠烈為國捐軀后,是母妃將她養(yǎng)大的。
她對我只是兄妹之誼,我卻執(zhí)著了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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