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還沒有。”
還不夠。
貪欲的裂縫被撕大,僅僅看著,快要無法滿足的了。
他抬手,在一片癡切中抓住了少年的小腿,“別掙脫,我很快就好?!?/p>
這驚人的美貌也是寶藏,這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模樣也是寶藏。這沒有什么力氣,輕輕一推就倒的身體是寶藏,毫無世俗價值觀的冷漠思維是寶藏。
他純到可憐的樣子是寶藏。
然而海兔子少年并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被轉移到s區(qū),他也沒有見到飼主。
那個男人找他的次數更頻繁了。
有的時候是在四下無人的午后,有的時候是深夜,他總是趁著別人都不在的時候。
避開眾人耳目,用水箱裝著海兔子,假裝帶他測試房間,然后在一條狹長的逃生隧道后密閉的房間,肆無忌憚地用雙眼臆想他。
這對海兔子少年來說,打擾了沉在水底的休息時間。
但張寧承諾過,會帶他見飼主。
他每次都問,“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她?”
男人跟他說,“下一次,下次我就帶你去見她?!?/p>
然而,一直都沒有。
從始至終,海兔子都沒有再見過他的飼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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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別塔s區(qū)偌大的會議廳,沒有一個人發(fā)言。
氣氛可以用冷凝形容。
巨大的方形寬屏懸浮于環(huán)形長桌中央,上面是各個生物基地以及擁有話語權的聯(lián)合體掌權者。
唐柔作為s區(qū)飼養(yǎng)員坐在最邊緣的旁聽席,一整夜沒有休息,眼皮沉重。
手機亮了一下,彈出一條短信。
「全宇宙最美的女人」:怎么那么沒精神,沒睡好?
唐柔掀起眼皮,隔著幾排人看見阿瑟蘭正在對她擠眉弄眼。
“……”
她強撐著精神打字。
「唐吉柯德」:就幾個小時,很難睡好吧?
「唐吉柯德」:我問你個問題……我感覺17號有點抑郁。
「全宇宙最美的女人」:哦?展開講講。
摸魚總比開會有意思,阿瑟蘭表面正經,實則一張臉因為手機屏幕反光而隱隱發(fā)亮,嘴角掛著古怪的笑意。
唐柔太陽穴疼,一臉苦澀地打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