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也不會坐著吃干飯。
這些年有我的陪伴,外公享盡天倫之樂,一開心,連留著當棺材本的獨棟小樓都悄悄過戶到我名下。
深市是將來的超一線城市,這棟前后三百多平的二層小院,未來光拆遷費都能拿到大幾千萬。
有了這筆錢就能做很多事了。
十六歲這天,家里來了一位貴客。
男人背影寬厚,端坐在梨花木沙發(fā)上,和外公相談甚歡。
聽見腳步聲,他側過臉望向我,笑容溫和,眼底卻藏著狠厲。
猶如一條冰涼的毒蛇爬上我脊背。
是他。
蕭行舟,姐姐上一世的豪門丈夫,親手割斷我舌頭的人。
蕭氏家族在港城靠見不得光的產業(yè)起家,雙手不知道沾滿多少人的鮮血。
改革開放后,他們想洗白資產,收購大陸的國有企業(yè)是最快的方式。
但想洗白資產的遠不止蕭氏一家。
事成之前,任憑勢利再大,他也得在外公面前放低姿態(tài)。
也是我,將他和姐姐,徹底踩死在污泥里的唯一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