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諒頗為不解,正要再問,卻被他打斷。
蕭誠接著說dao:“寧枉勿縱的dao理,小七總該知dao?”
蕭諒dian了diantou,dao:“我明白了?!?/p>
蕭誠說dao:“父皇已經(jīng)xia旨,讓我去南疆參與戰(zhàn)事,也不知何事才能回來。你也不必來送行,今日二哥到此,不過是與你說幾句話罷了。”
蕭諒說dao:“二哥多加保重,小七等你平安歸來。”
蕭誠嘆了一kou氣dao:“我竟不知你這話是真是假?!?/p>
蕭諒說dao:“再真的話,若不得人信,便也是假的?!?/p>
蕭誠聽了,哈哈大笑,說dao:“說得好。二哥就此別過!”
他說著便轉(zhuǎn)shen走了,沒有一步停留,倒是看得蕭諒頗為傷gan。季瀾從側(cè)面扶著輪椅走chu,說dao:“鳳眠,為什么不告訴他?”
蕭諒說dao:“我現(xiàn)在n本不知dao,告訴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,還不如不說?!?/p>
季瀾問dao:“你懷疑他?”
蕭諒低著toudao:“我不知dao。我只知dao我的二哥自小與我親厚,待人真誠,從來不會暗算兄弟,不會xia手狠毒,不會言語譏諷?,F(xiàn)在,他不再是我認(rèn)識的那個二哥了。我當(dāng)真信不過?!?/p>
季瀾聽他說得酸楚,便握住他的手,安weidao:“別想那么多了,由他去吧?!?/p>
蕭諒說dao:“我只是不明白,太zi之位當(dāng)真如此重要嗎?”
他想了半響,又不說話,只問dao:“對了,你昨天剛受傷,今日怎么有空過來?”
季瀾說dao:“我趁著祖父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