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刀疤帶人要去進行搶劫,叫陳南時,他表示可能遇上熟悉的人,不想去。
刀疤倒也沒強求,笑哈哈地帶著人離開。
陳南盤坐在懸崖邊的大石頭上,想著后續(xù)可能出現的情況,以及該如何辦。
傳給胡自強的信上,他已經定好了一起行動的時間。
就在大后天晚上。
按正常情況,特務天鳥明天或者后天應該就會到。
不過,為了防止對方路上耽擱,大后天才到,只能是盡可能將時間朝后延。
動手要是早了,就有可能失去多抓捕到一個特務的機會。
放任對方在外面,鬼知道又會搞些什么混亂出來。
因此,一網打盡是最好的辦法。
兩天時間,眨眼即過。
見天都快黑了,依舊不見特務天鳥來臨,陳南又開始急了。
他倒是很想問眼鏡男,天鳥怎么還沒來,卻又不敢開口。
接觸這幾天,他對于眼鏡男的習性基本摸清楚,是一個很看似大大咧咧,實則非常謹慎心細之人。
他的計劃與自身沒多大關系,自己還去打探特務天鳥的情況,少不得會引起懷疑。
“順其自然吧!”
一頓急躁后,陳南深吸一口氣吐出,將焦急壓了下去。
他知道,天鳥不來,急了也沒用。
唯一能期望的就是明天最后一天時間,天鳥在胡自強等人行動之前來臨。
同時,陳南也在想,胡自強等人到底有沒有將潛藏在公安局外面的特務給抓到?
抓到了,他這邊是一種做法。
沒抓到,他這邊又是另外一種做法。
前者,更方便和安全。
后者,存在一定危險。
見時間差不多了,陳南回到眼鏡男的山洞內休息。
躺下的他,看似是在睡覺,實則意識正在農場內忙活。
正忙活,忽然聽到眼鏡男喊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