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這里,不用懷疑。”
陳文兵的聲音在外面響起。
“三舅?”
看清中年男人的樣貌后,陳南很是吃驚。
他沒想到,陳文兵竟去將三舅盧富生以及舅媽楊彩花給找了來。
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想找兩人來當說客。
“小南啊,你還真是不錯?。 ?/p>
“確實不錯,非常不錯?!?/p>
盧富生面上雖然帶著笑容,言語卻話里有話。
楊彩花將驚詫的視線收回來后,看陳南的眼底深處帶著妒忌。
王清就沒聽出盧富生話里的意思,笑著說:“陳南確實是挺不錯的?!?/p>
傻妞!
人家在含沙射影的數落自己呢,這都沒聽出來?
自家的事,陳南不想王清摻和,干咳一聲,朝她招呼道:“進去燒點水。”
王清進屋后,陳南走上前笑著說:“三舅,舅媽,怎么舍得來石磨村了?”
對于這兩個娘家人,他打心底不待見。
或者說只要是母親那邊的親戚,陳南都不想接觸。
這也是他發(fā)展起來后,一直沒去走動的原因。
一方面,這具身體的靈魂早就換了,沒有任何親情可言。
其次,透過原主的記憶,他很清楚娘家那邊的人以往到底是怎么對待母親以及父親。
外公外婆從小重男輕女。
三個寶貝兒子舍不得餓到,凍到,唯一的一個女兒則像是外人,奴仆一樣,各種使喚。
要不是其村里人可憐,早就餓死了。
父親當初想要娶母親時,外公外婆更是提出刁鉆條件,必須要三頭不少于一百斤的野豬當聘禮。
但不是拿去給母親辦婚禮,而是拿去給三個舅舅當聘禮娶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