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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的戲言。
后來我這位表jie每年寒假都要回老家過,以前是只有過年那幾天回去,之后就變成了一放寒假就回老家。家里老人自然是gao興的不行,還特意給孫女兒騰chu了個獨立的小房zi,裝上了nuan氣。
到了北方后,她就盼著xia雪。
最開始的時候是家里的老人收拾屋zi發(fā)現(xiàn)了我那表jie的日記,當時我表jie已經上初中了。老人收拾桌zi的時候隨手翻了幾xia,就看見里面全是一些類似‘為什么還不xia雪,天氣預報為什么不準,今年的雪怎么來的這么晚?……’諸如此類的話。
當時老人只是覺得這孩zi從小長在南方,大概是喜huan雪喜huan的o怔了,也沒覺得不對。之后臨近臘月時,終于狠狠的xia了幾場大雪。
她每次xia雪都會chu門,并且一定會穿dai整齊,收拾的格外隆重。只要雪不停,她必然是不歸家的。家里老人tui腳不便,又想著她已經上初中了,已經不小了,也就任由她在外面野著玩兒了。
后來有村里其他的小孩zi說她經常對著空白的雪地自言自語,有時候還雀躍huantiao,像是和什么人在交談一樣。
這時家里的老人才意識到不對,xia雪時再不讓孩zichu去了。
小女孩當然也竭斯底里的鬧過幾回,直到后來,甚至爺爺naai不再讓她寒假回來了。
隨著年齡越來越大,大人們都漸漸要忘記這件事qg時,結果我那位表jie填報志愿卻填在了北方,而且是,四個志愿大學都填的北方,有一個還在東北哈爾濱。
家里爸爸媽媽都要氣壞了,卻也無可奈何。
后來她如愿來到北方念大學,我曾經因為機緣巧合還見過她一次。那年的雪也是來的很晚,晚到大學生都放寒假了還沒有來。我和那位表jie是在火車站遇到的,我是正好放假回了老家,而她是在北方磨蹭了幾天,才從火車站chu發(fā)回南方。
我當時差dian沒認chu她來,因為她的神qg看起來極度恍惚,而且極度沮喪。她一個人拿著火車票,抬tou看著陰沉沉的天空,似乎還在等什么。
見她這個樣我就上前打了個招呼,和她說了會兒話,她有dian心不在焉,我就問她是不是在等人。
她回答我說她在等一個老朋友,他們已經一整年沒有見面了。
于是我說:“那你不妨先改簽啊,等到人后再回去也不遲?!笨墒撬艺f:“不用了,我也不知dao他什么時候會來,我已經在這里磨蹭了好幾天了,車票也改簽過幾次,今天必須得走了?!?/p>
我又問她,“你不打個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能來么?”
她搖tou說:“我聯(lián)系不到他?!?/p>
我當時天真的以為是什么許久未見連聯(lián)系方式都沒有的老朋友,但后來想想也不對呀,既然一整年沒聯(lián)系過了,她怎么就知dao他一定會chu現(xiàn)呢?
再后來就是我那姨婆過年來我們家想要給我這表jie相一門親事的事兒,她喝醉后告訴我們,我那從小到大一次戀ai都沒談過的表jie,竟然懷孕了?!?/p>
作者有話要說: 啊我搞錯了,本來以為今天龍王品就結束了,dian開存稿箱一看,中間還有一段秋元講的短故事,不長,埋伏筆用的,xia章開tou就講完啦。
穆少杰聽到這里就質疑了一句:“沒準是人家偷偷談了戀ai而你們不知dao呢?”
李秋元說了許久gan覺嘴唇有diangan1,皺皺眉說:“這個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