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小閑卻固執(zhí)地擋住邱逸揚的去路。
“是您親kou說的,十天二十首曲zi,交給您過目?,F(xiàn)在過去了十三天,一共是二十六首曲zi,雖然shui平不見得多好,但我已經(jīng)盡力而為。
我來了,您也不應(yīng)該shi言?!?/p>
邱逸揚看了看yan前一疊記錄著曲譜的紙,微微勾了勾唇角,依然帶著些嘲諷的意味。
“上次那么說,是我太過托大,完全不知dao凌先生背后有那么一顆大樹。
現(xiàn)在我知dao了,怎么再敢不知好歹地隨意指dian?
凌先生,你還是回去,走你的康莊大dao,別來我這里找別扭了。”
凌小閑專門查過邱逸揚的資料,自然對他的脾xg多多少少有些了解。
為人嚴厲嚴肅,脾氣古怪不好相chu1。但對待音樂,卻有著非同一般的執(zhí)著。
他上次的刁難,讓凌小閑多寫曲zi,其實是一種變相的肯定,外加考驗和磨煉。
如果凌小閑真的ru不了他的yan,n本都不會費力氣罵他。
凌小閑想通了這一節(jié),所以并不覺得邱逸揚刻薄不講dao理。
能得到這樣一個人wu的指dian甚至是批評,對他來說,是一件可以讓他得到j(luò)步的好事。
不過他沒想到羅湛會橫cha一腳,結(jié)果換來了邱逸揚的鄙視。
“邱總,”凌小閑沉xia心,正視邱逸揚坦誠dao:“我chhen不好,也承認的確是zuo過羅總一年的……床伴。不過,那種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我現(xiàn)在和羅總沒什么牽扯。
所以,他是好意也罷,念舊也好,我都會選擇拒絕。如果這件事讓您覺得反gan,我希望能夠向您dao歉。
我手里這二十六首曲zi,在您yan里可能就是一堆廢紙,但卻傾注了我的心血,我是真的很希望邱總能夠給我一個機會,為我指dian一二。
邱總,您也是真心reai音樂的人。我想請求您,能不能放棄對我個人的偏見,單純對曲zi給chu意見?
說到底,是您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