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起林中泉池旁的歡好,宋懷玉一陣耳熱,覺著指尖也在發(fā)癢。
“方才在屋里我繪了幅畫。”
他溫聲道。
“畫了什么?”
她問。
段思行也是耳根一燙,用力地握了下她的手,小聲道:“是是妻主的畫像?!?/p>
“我的畫像?”
宋懷玉驚訝地朱唇輕啟,有些好奇他筆下的自己是怎樣的。
“嗯”
他微微頷首,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。
瞧他這副模樣,宋懷玉更為好奇他究竟畫了幅怎樣的畫,耳朵和脖子怎會紅成這個樣子?!拔铱梢钥纯磫??”
宋懷玉愈發(fā)好奇,歪頭笑得眼睛晶亮。
“咳還,還未畫完,所以”
他握拳掩在唇角,隱飾眸中轉瞬即逝的一抹慌亂。
“那好吧,等你哪日完成了畫作,記得叫我瞧瞧?!?/p>
宋懷玉也不勉強他,笑笑將手從他手里抽出來。
“嗯?!?/p>
段思行耳根的紅熱逐漸消退,安靜地站在她身邊為她打打下手,短暫的相處中,兩人間的關系不再像從前那般存在著些許隔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