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湖抬眸看他:“師父的意思?”
虛生白避過他視線:“不要再置自己于危險中?!?/p>
燕湖笑dao:“師父既然說了,我自當(dāng)遵從。況且世上也沒第二個師父,能讓我如此zuo了?!?/p>
當(dāng)晚夜半,他被驚醒,聽見從師父住chu1傳來聲響,忙去探看。
虛生白半跪在地上,求索劍落在shen邊,左手緊緊扣住右手手腕,指feng間有血ye滲chu。
燕湖打了shui,又拿了藥來,仔細(xì)與他清理后,dao:“師父太不小心?!?/p>
他心知以對方功力怎可能會失手,卻絲毫不多問。
虛生白默然無言,任他包扎傷kou。
對方平時言行略輕佻,但他知曉這徒弟本xg其實頗穩(wěn)重,此時燕湖眉目間盡是沉凝,動作輕柔。看久了,他想到徒弟已是個二十來歲的成年人,留不了多久了。
“這樣一來,師父有段時間不能碰劍了?!?/p>
虛生白仍沒開kou。
燕湖柔聲與他dao:“學(xué)劍的人應(yīng)當(dāng)ai護自己的shenti,這還是師父與我說的。”
過了會兒,不知想著什么,笑dao:“若今日傷的是我,便好了?!?/p>
怎料虛生白豁然起shen,左手猛地扼住他脖頸,將人反壓在榻上,神se陰冷:“這話不準(zhǔn)說!”
9、
燕湖被緊緊掐住hou嚨,呼xi困難,仍毫不掙扎,只不錯yan地注視著對方。
虛生白眸中一片深沉,手xia力dao愈來愈大,yan見對方臉se漲紅,方冷哼一聲,松了手。
燕湖手撐著榻,咳了兩聲,重重chuan了幾次:“師父如此關(guān)心徒兒,徒兒gao興得很,”見虛生白傷了的右手隱隱透chu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