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墨:“星空你幫我看著他,我整理一下這次得到的東西?!?/p>
星空:“好?!?/p>
李君墨并沒有離開,他走到一旁坐下,拿出養(yǎng)神環(huán)查看里面的東西。謨邪天尊不愧是大乘期修士,他給自己準(zhǔn)備的東西還真不少,至少上千萬,如同小山一眼的靈石就不說了。
若明界修士趨之若鶩的靈寶就有四件,兩件上品,一件中品,一件下品。下品靈寶是一把寶刀,很適合穆炎使用,這個可以作為銘文筆的交換。中品靈寶是一件名為回魂的防御法寶,看起來就像一枚黑色寶石,裝飾在法衣上也不會引人注目。
兩件上品靈寶,一件是飛劍往生,還有一支是銘文筆天華。從穆炎那里換來的銘文筆是下品靈寶,名為玉華。兩支筆不止名字相似,外形也相似。除了這幾樣靈寶,另外還有一些靈器,只是突然爆富的李君墨有些看不上了。
除了法寶,養(yǎng)神環(huán)中的靈藥、靈丹、符箓各有一些,其中最多的就是制作陣盤的材料,還有幻陣、殺陣、護陣、煞陣等等各類陣盤。
李君墨看了看那些靈藥,有兩株極為稀有的天級上品靈藥,其余的都是地級靈藥。李君墨敢肯定,就是宗門的庫存也不會比他的多多少。
看了這么多好東西,李君墨突然有種想要找到另一個銘文陣法傳承大殿的想法。但很快他就將這種念頭給打消了,里面還有個謨邪天尊的神魂等著奪舍呢。
李君墨想了想,將靈藥、材料和一部分陣盤放到了星空號的倉庫中。其他東西大部分放在了空間紐中,少部分放在儲物袋中。養(yǎng)神環(huán)被騰空,李君墨又放進去一萬靈石和兩件不起眼的防御法寶。他想了想又將離龍鍛火劍抹去印記放了進去。
李君墨倒騰了半天,才勉強將現(xiàn)在的財產(chǎn)清點完畢。果然是sharen放火金腰帶,不對,他這是繼承來的。有了這些東西,他也不必急著掙錢,終于可以安心閉關(guān)了。
“星空,小徒弟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徒弟還是要關(guān)心的,李君墨來到醫(yī)療艙前。
“他很堅強,按他現(xiàn)在的身體開發(fā)強度,改造完之后,他的肉身強度可以直接媲美筑基期的修士。如果有合適的鍛體功法,短期內(nèi)他的身體強度可以得到質(zhì)的飛越。如果他在天藍星系,絕對是個天才,他的精神力和體質(zhì)至少能達到s級。換成這個世界的說法,他的神識和體質(zhì)天生比別人強大。”星空激動不已。
“看來我撿到寶了啊?!崩罹珴M意地點點頭,五靈根又如何?男主同樣是五靈根,照樣成為了若明界的頂尖人物。
一個大家公認的廢材,在自己的培養(yǎng)下成為驚才絕艷的天才,只是想想就覺得有些興奮。難怪那么多人喜歡養(yǎng)成,這種成就感確實讓人喜愛。
“主人知道什么適合他修煉的功法嗎?”星空問。
“暫時沒有,不急?!崩罹戳丝瘁t(yī)療艙內(nèi)的言洛城,在修復(fù)液的修補下,他的血肉逐漸豐滿。白嫩的小臉,微揚的劍眉從中間斷開,如墨雙眸,鼻若懸膽,唇紅齒白。雖然現(xiàn)在還很稚嫩,但已經(jīng)能看出以后必定是個英氣不凡的帥哥?!靶强眨阏f讓他做個劍修如何?”
“應(yīng)該不錯,劍修本就戰(zhàn)斗力強大,在配上他強悍的神識和肉身,絕對可以同階之內(nèi)無敵手。”
“確實,最主要的我也只會教劍法?!逼鋵嵾@才是重點,而且他覺得小徒弟長得就很像劍修。但李君墨并不是非要小徒弟成為劍修,若是他有自己的想法,他是不會勉強的。修行主要靠的還是自己,師父只是一個引導(dǎo)。
醫(yī)療艙內(nèi)的言洛城飽受痛苦的煎熬,他的身體好像被一點點撕裂,然后又被修補好,不斷重復(fù)著這個過程。雖然很痛苦,但比起師父形容的那種碾碎重組的痛要好很多。
他成為祭品那十天才是最痛苦的煎熬,因為看不到盡頭,因為沒人會救他,絕望、孤單、痛苦,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,變成了想要毀滅一切的仇恨和瘋狂。幸好遇到了師父,幸好師父沒有放棄他。
好疼,全身都疼,不過疼過之后他不止能修煉,還能改善資質(zhì),他可以成為師父得意的弟子。和這些比起來,這點疼不算什么。
“主人,成功了,他竟然成功了?!毙强占硬灰?,豆豆眼閃亮亮的。
“真好,他現(xiàn)在可以出來了?”
“對?!毙强諏⑨t(yī)療艙打開,言洛城虛弱地躺在里面,對著李君墨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?!皫煾肝页晒α??!?/p>
“現(xiàn)在好看多了,總算不傷眼睛了。”李君墨嘴角上揚,用他也不知道的溫和語氣說:“睡吧,睡醒了你就是天才了?!?/p>
“師父會守著我嗎?”
“會,真是個粘人的小鬼。”李君墨說著,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床薄被,溫柔地將小孩裹起來抱出醫(yī)療艙。
言洛城靠在師父懷中,聞著他身上淡雅的清香,安心地昏睡過去。等他醒來已經(jīng)是三天之后,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正打坐修煉的李君墨。
“醒了,感覺怎么樣?”李君墨在他醒來時就感覺到了。
“感覺好極了,體內(nèi)似乎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。師父,我睡了多少天了。”言洛城坐了起來,他身上什么衣服都沒穿。不過他的床邊放著一套法衣,一看那大小就知道是給他準(zhǔn)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