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就如同紙上談兵的秀才,空有一身知識,卻沒有動手煉制過陣盤。謨邪天尊留下的都是些高級材料,新手用來練習(xí)太浪費了。
“嗯嗯,主人多買一些,我也要試試。”星空翻了個身,露出小肚皮求撫摸,高興地揮動小短腿。
李君墨揉揉它軟軟的小肚皮,心想星空這是變成動物,連習(xí)慣也變得和小動物一樣了?!靶强眨愕淖ψ幽芸坍嬯囄膯??”
星空愣了愣,努力抬起自己又短又肥的小爪子看了看,小毛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色。早知道當(dāng)初就變成人好了,不過它還是比較喜歡現(xiàn)在的模樣。它想了想說:“我可以試著用能量刻錄儀刻錄陣文?!?/p>
李君墨一聽能量就覺得再多的靈石都不夠用,星空顯然知道它主人的尿性,解釋道:“我現(xiàn)在可以自己吸收靈力,刻錄儀只需要我自身的靈力就能控制。”
“就算要用靈石也沒關(guān)系,沒有了我們還可以再賺?!崩罹⒉皇莻€小氣的人,只是剛來時的‘貧窮’讓他記憶深刻。
和星空聊了一會陣法知識,李君墨走進訓(xùn)練室練習(xí)劍法。自己的實力才是自身的,他不能過于依賴星空號。
此時客殿屬于妙音宮的院落中,柳謹笙負手站在窗邊,看著遠處盛開的繁花。他身后恭敬地站著兩名妙音宮的弟子。
“這些天萬師妹都做了什么?”柳謹笙問。
“萬師妹一直找機會接近云天宗的徐師妹,向她打聽淵兮真人的事?!?/p>
萬可欣自以為自己的行動隱秘,沒有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(jiān)控之下。
“是嗎,那她都打聽些什么事?”
“也沒什么,她就是一直追問淵兮真人是不是有所改變。”
柳謹笙心想,為什么萬可欣會這么在意李師弟?他沉吟了一會,說道:“你們也打聽一下,淵兮真人近幾年有沒有什么改變?!?/p>
“是,大師兄?!?/p>
“你這打招呼的方式還真特別?!崩罹Z氣平穩(wěn)不急不緩,心里卻很想將這個新來的小師弟暴打一頓。
“我只是想試試大師兄的劍修戰(zhàn)斗直覺,不知道我能不能也練出這份直覺來?”赫連寒霜說著,將李君墨從上到下掃視一番。
李君墨覺得他那眼神似乎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不過他也只是懷疑,并沒有證據(jù),而且他也找不到證據(jù)。
“你想改修劍?我覺得不太合適。不過你可以問問師尊,相信他一定會指點你的。我還有事,就不陪你胡鬧了?!崩罹f著就要走。
“大師兄,你這是要去哪???”赫連寒霜叫住他。
“帶徒弟去買東西。”
“我也去?!焙者B寒霜跟在他們身后,就像一條甩不掉的大尾巴。
言洛城不著痕跡地瞪了赫連寒霜一眼,赫連師叔真煩,干嘛要跟著他們。原本只是他和師父兩人,多好?。?/p>
“師侄,你再瞪我我可是會生氣的?!焙者B寒霜說著,刷地亮出鋒利的爪子。
“師叔,你一定是眼花了,我只是覺得師叔好看多看了兩眼?!毖月宄切Φ靡荒樚煺??!安贿^,有沒有人說過,師叔那亮爪子的動作很像張牙舞爪的貓兒?!?/p>
徒弟不說他還不覺得,但現(xiàn)在無論怎么看,李君墨都覺得赫連寒霜確實像只驕傲的貓一樣。想到他那兇狠的樣子,鋒利的鬼爪,敏捷的動作,李君墨覺得就算他屬貓科,也一定是豹子,而不是貓。
“師侄還是第一個說這樣話的人。”赫連寒霜的爪子磨得吱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