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無憂把池驍?shù)氖赂虩o玦說了。
“二哥,我當初也懷疑過,但他長得跟毒鷹完全不一樣。他跟毒鷹有差不多的病,他說他全身痛,毒鷹是頭痛。”
商無玦臉色嚴肅。
如果池驍就是毒鷹,那毒鷹太狠了,為了潛到他們身邊,竟然去整容。
“小憂,池驍說他全身痛,實際上只有頭痛,你能診斷出他在說謊嗎?”
商無憂搖頭。
痛感這種事只有患者能體會,她說了也不算。
商無玦和傅檀修對視一眼,臉色凝重。
不管這個池驍什么情況,都不能放松警惕。
傅檀修:“先不管池驍什么情況,你們把他抓起來調查一番。寧愿抓錯,也不放過。”
商無玦也是這個意思。
“小憂,你有池驍?shù)淖≈穯???/p>
商無憂搖頭:“我有他電話?!?/p>
“他什么時候去醫(yī)館?我安排人,等他來的時候,我們趁機抓住他?!?/p>
商無憂:“他上個周本來應該過來治療的,沒有來。前兩天來了,說他出了車禍,傷到腰了,在養(yǎng)病?!?/p>
“我提出幫他看看,他沒同意。我沒給他做針灸,開了一些藥。”
“車禍?”
商無玦沉思。
海市發(fā)生綁架案,池驍正好出車禍。
這就有很大嫌疑。
他很可能是去海市了。
“小憂,你跟我去個地方,一會兒給池驍打電話,約明天來醫(yī)館?!?/p>
商無憂沒意見,她一切配合。
一天不抓到毒鷹,就有更多人受到傷害。
“二哥,走吧。”
傅檀修不放心:“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
商無玦看了他一眼,沒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