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燕國的都城,燕都,近來氣氛總透著幾分說不出的緊繃。街面上行人商販依舊,歌舞坊榭也未曾停歇,只是那巡邏的甲士增多了幾分,眼神也銳利了不少。
謝云闌化名蘇云,如今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梟府上的“上賓”,這名號聽著體面,實(shí)則與籠中鳥無異。
耶律梟此人,心思深沉,喜怒無常,對謝云闌既有利用之心,又不乏玩弄之意。
這日,謝云闌奉耶律梟之命,前往城南“集雅齋”尋幾本前朝孤本。耶律梟倒也舍得,給了他足夠的金銀,派了兩名隨從“護(hù)衛(wèi)”。謝云闌心知肚明,這護(hù)衛(wèi),更是監(jiān)視??栝g那枚特制的銀質(zhì)雞巴鎖,冰涼的觸感時刻提醒著他的處境。
鎖身雕琢著細(xì)密繁復(fù)的北燕圖騰,小巧的鎖眼正對著尿道口下方,將他的yangju連同睪丸一并鎖在囊中,只留下一根細(xì)小的導(dǎo)尿管以供方便。耶律梟說,這是為了讓他“靜心養(yǎng)性”,免得胡思亂想。每當(dāng)謝云闌稍有欲念,那話兒微微抬頭,便會頂?shù)綀?jiān)硬的鎖壁,帶來一陣酸脹又難耐的摩擦,反而更添了幾分旖旎心思。
集雅齋內(nèi)翰墨飄香,來往的多是些文人雅士。謝云闌慢慢踱步,目光掃過一排排書架,心思卻不全在書上。自從叛出師門,投入北燕,已有數(shù)月未曾見過師尊蕭雪河。也不知師尊如今怎樣了,是否還在為自己這個“孽徒”生氣。想到蕭雪河,謝云闌的心口便是一陣抽痛,胯間的雞巴鎖也似乎收得更緊了些,讓他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。
“這位公子,可是在尋《青川雜記》?”一個清冷的聲音自身后響起。
謝云闌心中一凜,這聲音……他猛地回頭。只見身后立著一位青衫男子,身形挺拔,面容俊朗卻帶著幾分風(fēng)霜之色,不是蕭雪河又是誰!
蕭雪河手中正拿著一本與謝云闌方才注視良久的書冊一模一樣的《青川雜記》,眼神平靜地看著他,仿佛只是尋常的問話。
謝云闌喉嚨有些發(fā)干,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道:“正是。公子也是為此書而來?”心臟卻不爭氣地狂跳起來,胯間的雞巴鎖因?yàn)檫@突如其來的劇烈情緒波動,狠狠地勒了一下他的根部,一股強(qiáng)烈的酥麻感直沖腦門,讓他雙腿微微發(fā)軟,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紅暈。
蕭雪河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,聲音壓低了幾分,只有兩人能聽見:“難得同好。蘇云,別來無恙?”
“蘇云”二字入耳,謝云闌更是確定無疑。師尊,師尊真的找到自己了!他張了張嘴,千言萬語堵在喉頭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那兩名隨從正不遠(yuǎn)不近地盯著,他不敢有任何異動。
蕭雪河目光似是不經(jīng)意地掃過謝云闌略顯不自然的站姿,以及那微紅的臉頰,隨即,蕭雪河將手中的書冊遞給一旁的掌柜:“這本,勞煩包起來?!庇洲D(zhuǎn)向謝云闌,語氣恢復(fù)了方才的清冷:“看來蘇公子與此書無緣了?!?/p>
謝云闌忙道:“無妨,君子不奪人所好。在下再看看別的便是?!笔捬┖舆@是在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。
蕭雪河微微頷首,付了銀錢,拿著包好的書冊轉(zhuǎn)身便走,在與謝云闌擦肩而過的一瞬,極快地將一枚小小的、溫?zé)岬挠衽迦M(jìn)了謝云闌的掌心,動作隱蔽至極。
謝云闌手心一緊,牢牢握住那枚玉佩,指尖能清晰地感覺到玉佩上細(xì)密的雕刻紋路。他低著頭,不敢再看蕭雪河的背影,xiong腔里的鼓動卻久久無法平息。
待蕭雪河走遠(yuǎn),謝云闌才緩緩松開手掌,借著書架的遮掩,飛快地瞥了一眼。那是一枚質(zhì)地普通的青玉佩,入手溫潤,背面用極細(xì)的刻刀雕著一個不起眼的符號,像是一個簡化的地圖標(biāo)記,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“叁”字。
師尊這是在約自己?謝云闌心中又驚又喜,還有一絲不安。他匆匆又選了兩本無關(guān)緊要的書,便領(lǐng)著隨從離開了集雅齋。
回到耶律梟府邸,謝云闌遣退了下人,立刻關(guān)上房門。他將那枚玉佩取出,細(xì)細(xì)摩挲。玉佩上似乎還殘留著蕭雪河的體溫,那溫?zé)嵬高^指尖,一直熨帖到心底??栝g的雞巴鎖因?yàn)榉讲排c師尊的重逢,以及此刻的激動心情,存在感愈發(fā)強(qiáng)烈。yangju被禁錮在狹小的空間內(nèi),因?yàn)槌溲⑽⒚浲?,每一次心跳,都帶動著它在鎖內(nèi)不安分地磨蹭,那細(xì)小的導(dǎo)尿管也壓迫著尿道口,帶來一陣陣勾人的癢意。
“師尊……”謝云闌低聲呢喃,臉上泛起潮紅。他無法想象,師尊是如何潛入這戒備森嚴(yán)的燕都,又是如何精準(zhǔn)地找到了自己。
謝云闌將玉佩貼在xiong口。
他閉上眼睛,腦海中全是蕭雪河的身影。
下腹的騷動越來越難以忽視。雞巴鎖的存在,本是為了禁錮欲望,此刻卻成了催情的工具。每一次微小的動作,都會讓那被鎖住的yangju與冰冷的銀器摩擦,激起一連串細(xì)密的快感。謝云闌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肢,試圖緩解那股磨人的癢脹,卻反而讓感覺更加清晰。
“嗯……”他從鼻腔里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輕哼,雙頰滾燙。
耶律梟隨時可能會召見他,他不能在這種時候失態(tài)。他深吸幾口氣,努力平復(fù)心緒,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枚玉佩上。
那個符號,究竟代表著什么地方?那個“叁”字,又是指三日后,還是初三?謝云闌仔細(xì)回憶著燕都的地圖,以及自己曾去過的一些地方。師尊行事向來謹(jǐn)慎,選擇的地點(diǎn)定然隱蔽。
他將玉佩翻來覆去地看,指腹一遍遍描摹著上面的刻痕。胯間的yangju因?yàn)槌掷m(xù)的刺激,已經(jīng)硬挺起來,頂在雞巴鎖的前端,柱身上青筋畢露。那狹小的導(dǎo)尿管被撐得有些變形,尿道口傳來一陣陣被壓迫的酸麻,伴隨著強(qiáng)烈的排泄欲。謝云闌知道這只是錯覺,他并未飲水,只是身體在叫囂著某種釋放。
夜色漸深,窗外的蟲鳴也稀疏起來。謝云闌躺在床上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手中緊緊攥著那枚玉佩。他既期待著與師尊的再次相會,又擔(dān)心這其中是否有什么兇險。更讓他心煩意亂的,是身體里那股揮之不去的燥熱,以及雞巴鎖帶來的持續(xù)不斷的、令人面紅耳赤的刺激。
謝云闌的手指無意識地隔著褻褲,輕輕撫摸著胯間的凸起。雞巴鎖冰冷的輪廓清晰可辨。
他微微分開雙腿,讓那被鎖住的部位能夠更充分地接觸到冰涼的床單,試圖緩解那股熱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