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云闌感到一股滾燙的洪流猛地沖擊著他的喉嚨深處。
濃稠的、帶著強(qiáng)烈腥味的jingye噴射而出,盡數(shù)灌入了他的口中。
謝云闌努力地吞咽著,直到最后一滴jingye都被他咽下腹中。
耶律梟發(fā)出一聲滿足的嘆息,身體微微后仰,額頭上滲出細(xì)密的汗珠。
謝云闌抬起頭,嘴角還沾著一絲白濁的液體,眼神迷離地看著耶律梟,帶著一絲乞求。
耶律梟看著他這副yin靡又可憐的模樣,低笑一聲,終于拿起了那把金鑰匙。
“咔噠?!?/p>
一聲輕響,束縛著謝云闌的黃金鳥籠應(yīng)聲而開。
被禁錮了數(shù)日的yangju猛地彈跳出來,早已腫脹得通紅發(fā)亮,頂端還不斷滲出清液。
“去吧,本王準(zhǔn)你泄一次?!币蓷n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恩賜。
謝云闌如蒙大赦,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,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不堪重負(fù)的yangju,開始飛快地套弄起來。
耶律梟就那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。
很快,在一聲壓抑的低吼中,一股濃白色的jingye從謝云闌的yangju頂端噴射而出,濺落在冰涼的地板上。
謝云闌渾身脫力,癱軟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臉上兀自帶著gaochao后的潮紅與迷離。
耶律梟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手臂:“清理干凈?!?/p>
謝云闌抬起頭,對(duì)上耶律梟那雙帶著戲謔的眼睛,默默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他掙扎著爬起身,找來布巾,仔細(xì)地擦拭著地板上的污跡,以及自己身上的狼藉。
當(dāng)一切都清理干凈后,耶律梟再次拿起了那具黃金鳥籠。
“過來?!?/p>
謝云闌的心猛地一沉。短暫的歡愉過后,那令人絕望的囚籠,又要重新降臨。
但他無法反抗,也無力反抗。
他順從地走到耶律梟面前,任由對(duì)方再次將那冰涼的金屬套上了自己剛剛得到釋放的yangju。
“咔噠?!?/p>
熟悉的鎖閉聲響起,也鎖住了他所有的希望。
耶律梟滿意地看著重新被囚禁起來的“小鳥”,拍了拍他的臉頰:“表現(xiàn)不錯(cuò)。下次若想再嘗甘露,可要更賣力些?!?/p>
謝云闌低垂著頭,沒有說話。
謝云闌在耶律梟身邊侍奉的日子,漸漸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。白日里,他是恭謹(jǐn)?shù)臅?,為耶律梟研墨鋪紙,處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文書。夜晚,或是耶律梟興致來了的任何時(shí)候,他便會(huì)化身為被黃金鳥籠囚禁的玩物,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這位喜怒無常的北燕皇子。
這日午后,陽光透過窗欞灑進(jìn)書房,將空氣中的微塵照得清晰可見。耶律梟正為一批軍糧的調(diào)度不暢而微微蹙眉。
謝云闌侍立一旁,垂著眼簾,實(shí)際上卻將耶律梟的煩惱盡收眼底。
“殿下,”謝云闌輕聲開口,“蘇云斗膽,對(duì)此事或有一淺見?!?/p>
耶律梟抬起頭,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:“哦?你一個(gè)書童,也懂軍糧調(diào)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