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分開雙腿,讓那被鎖住的部位能夠更充分地接觸到冰涼的床單,試圖緩解那股熱度。
然而,這細微的摩擦反而像是在火上澆油。yangju在鎖內(nèi)漲得更厲害了,連帶著睪丸也被擠壓得有些發(fā)酸。他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細細的抽氣聲,身體弓起,腳趾也蜷縮起來。一股強烈的快感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空虛,從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“師尊……救我……”謝云闌在心中無聲地呼喚。
就在這胡思亂想與身體的煎熬中,謝云闌終于在天快亮時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夢里,依舊是蕭雪河的身影,若即若離。
三日后的黃昏,謝云闌按照玉佩上符號的指引,避開耶律梟府邸的耳目,悄然來到城郊一處早已荒廢的驛站。此地偏僻,平日里罕有人至,殘垣斷壁在夕陽的余暉下更顯蕭索??栝g的雞巴鎖依舊忠實地履行著它的職責,隨著他每一步的走動,輕輕晃動,摩擦著敏感的肌膚。
驛站的院落里雜草叢生,正堂的門虛掩著。謝云闌定了定神,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,走了進去。
堂內(nèi)光線昏暗,積了不少灰塵。蕭雪河一襲青衫,背對著門口,正站在一扇破舊的窗牖前,似乎在看外面的落日。聽到動靜,蕭雪河緩緩轉(zhuǎn)過身來。
“師尊?!敝x云闌低聲喚道,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數(shù)日不見,師尊似乎清瘦了些,但那雙眼睛依舊明亮。
蕭雪河的目光在謝云闌身上逡巡片刻,最終落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腹處,眼神深了深,語氣卻聽不出喜怒:“孽徒,還不知錯?”
謝云闌心中一緊,垂下頭:“弟子……弟子知錯了。”無論當初是何種原因,叛出師門總是事實。面對蕭雪河,他總是不自覺地矮了半分。
蕭雪河緩步走到謝云闌面前,伸出手,冰涼的指尖輕輕挑起謝云闌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頭來。謝云闌能清晰地看到蕭雪河眼中自己的倒影,以及那眼底深處壓抑著的情緒。因為這個親昵的動作,謝云闌的心跳漏了一拍,雞巴鎖又是一陣收緊,讓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。
“錯在何處?”蕭雪河淡淡問道,指腹卻在謝云闌光滑的下頜上輕輕摩挲著,帶來一陣陣酥癢。
謝云闌被他看得有些臉熱,眼神閃躲道:“弟子……不該盜取劍譜,不該……不該叛出師門,投靠北燕?!?/p>
“哼,”蕭雪河發(fā)出一聲輕哼,聽不出是怒是諷,“既然知錯,那便該罰?!?/p>
謝云闌心中一顫,抬頭看向蕭雪河,卻見蕭雪河眼中并無多少怒意,反而帶著一絲莫名的……興味?他有些不確定。
蕭雪河放開謝云闌的下巴,轉(zhuǎn)身從旁邊的桌案上拿起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包裹,打開來,里面竟是一套灌腸用的器具,還有一個盛著淺褐色液體的藥瓶。
謝云闌見狀,臉色瞬間變得通紅,連耳根都燒了起來:“師、師尊,這是……”
“你既已投身這污濁之地,想必也沾染了不少腌臜東西?!?/p>
“為師今日,便替你好好清理清理,省得日后真的爛在了骨子里?!?/p>
說著,蕭雪河便示意謝云闌趴到旁邊一張還算干凈的長凳上。那長凳有些窄,勉強能容一人躺臥。
謝云闌又羞又窘,站在原地沒有動彈,聲音細若蚊蚋:“師尊,不必如此……”他雖然也曾幻想過被師尊以各種方式“懲罰”,但真到了這個時候,還是覺得難為情。尤其是那雞巴鎖還鎖著他的要害,若是被師尊看到……
蕭雪河眉頭微蹙:“怎么?連為師的話也不聽了?還是說,你在這北燕三皇子府上待得舒坦,已經(jīng)樂不思蜀了?”
“弟子不敢!”謝云闌被蕭雪河話語中的微諷刺得心中一痛,知道今日這“清理”是逃不過了。他咬了咬牙,慢慢走到長凳邊,遲疑著解開腰帶。外袍、中衣一件件褪下,露出里面單薄的褻褲。當他要去解褻褲的系帶時,動作卻頓住了。那枚雞巴鎖的輪廓在柔軟的布料下清晰可見。
蕭雪河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,緩步上前,親自伸手,解開了謝云闌褻褲的系帶。隨著褻褲滑落,那枚銀光閃閃的雞巴鎖便赫然暴露在空氣中。鎖身緊緊包裹著謝云闌的yangju和睪丸,紫紅色的肉莖因為羞恥與緊張而微微顫動著,頂端的尿道口在小巧導尿管的束縛下,顯得格外可憐。
蕭雪河的目光在那枚雞巴鎖上停留了片刻,眼底閃過一絲寒意,但很快便被壓了下去。他沒有多言,只是伸手將謝云闌按趴在長凳上,使其臀部高高翹起,正對著自己。
這個姿勢讓謝云闌羞憤欲死,他將臉埋在臂彎里,不敢去看蕭雪河。冰涼的空氣接觸到裸露的臀瓣,讓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。他能感覺到蕭雪河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,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股縫間,讓他身體一陣陣發(fā)麻。
蕭雪河取來那瓶淺褐色的藥液,將其倒入灌腸袋中,又熟練地將連接著細長導管的尖端涂抹上一些潤滑的膏脂。那膏脂帶著淡淡的藥香,清涼宜人。
“放松些?!笔捬┖拥穆曇粼谥x云闌耳邊響起,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。
謝云闌努力想讓自己放松,但身體卻因為緊張而僵硬。他能感覺到蕭雪河溫熱的手指輕輕分開了他的臀瓣,那冰涼的膏脂觸碰到緊閉的穴口,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