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兒子和侄子,居然是斷袖!
光天化日的就脫了衣裳奸在了一處!
陳氏僵在房門口,舉著雙手崩潰地不停尖叫!
“娘?你怎么來了……”
姜文誠見有人突然闖了進(jìn)來,來人還是他親娘,也是嚇了一大跳!
他慌忙從陳暄體內(nèi)退了出來,一邊低聲斥道“你怎么沒閂門”,一邊尷尬地捂著胯下,彎腰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裳。
陳暄也嚇傻了,直到姜文誠把外衫扔在他背上,他才手忙腳亂地?fù)纹鹕碜?,尷尬道:“姑母……?/p>
平日里也沒人來后院,他和姜文誠時不時地就“白日宣yin”,從未有人發(fā)現(xiàn)!
陳氏遭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,黑瘦的臉都快憋紫了,顫著手指著他們兩個,哆嗦著嘴唇語無倫次:“你……你們……畜牲……怎么……放肆……”
姜文誠和陳暄心虛地對望一眼,慌亂地把外衫披到身上,剛想開口狡辯幾句,陳氏氣急敗壞,上前去狠狠抽了姜文誠一個巴掌:“混賬!你是不是想讓你娘死!怎么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!”
陳暄心疼地去攔著陳氏的手,小聲勸著:“姑母,別打表哥……都怪我……”
陳氏氣不打一處來,反手“啪”地打了陳暄一個耳光,厲聲喝道:“還有你!你——你——你還有臉叫我姑母?”
姜文誠和陳暄一邊心虛地捂著臉,一邊蹲下去翻找自己的貼身衣物,手忙腳亂穿上了遮羞的裈褲。
姜文誠可后悔死了!
今早陳暄非說昨晚聽見他屋里有男女行房的聲音,還酸溜溜地說溶月都叫破音了,他腰上的力氣竟都使在了她身上。
他聽得一頭霧水,昨晚他睡得又沉又香,根本就沒碰溶月!
可陳暄無論如何不肯信,把親戚送走后他好言好語地哄了半天,陳暄吃了醋,一關(guān)上書房的門,就不管不顧地扒開他的衣裳,要與他親熱。他給勾出了火,便由著他胡來。
姜文誠愧疚地瞥著自己的老娘,見她一臉呆滯地干嚎著,雙眼漸漸空洞,喃喃說著: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”
陳氏面如死灰,她這輩子真的算徹底完了!
嫁給人家做填房,那正室怕是不久后就要被迎回來;她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不說,還是個斷袖,眼看著半個孫兒都生不出來了;更何況這丑事定要是傳出去,到時候她和她兒子哪還有臉做人!
陳氏呆愣愣地堆坐到地上,好似失心瘋了一般,姜文誠連聲喊她“娘”,她也聽不見。
她如今還有什么指望?
姜文誠和陳暄只披著外衫,中衣中褲都顧不得穿上,羞愧地站陳氏跟前不敢說話。
他們此刻的心情也比陳氏好不到哪去,如今東窗事發(fā),兩人如何收場?還如何廝守在一起?
屋內(nèi)的三人一籌莫展,尷尬地大眼瞪小眼,門外頭傳來的說話聲卻讓三人的處境雪上加霜:“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