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(shí)。
來酒店談生意的紀(jì)云深站在原地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剛剛關(guān)上的包廂門。
合伙人兼好友,程景,見紀(jì)云深站在原地不動,便推了推他。
“看什么呢?”
聞言,紀(jì)云深收回視線,淡淡道:“沒什么,走吧?!?/p>
剛剛他好像看見了南梔……
紀(jì)云深談生意時(shí),剛剛那道身影在他腦中揮之不去。
索性這單生意之前就已經(jīng)談妥了,現(xiàn)在來酒店只是吃飯簽合同。
不知是許久沒接觸外面的世界,還是別的什么原因。
整場聚會下來,南梔十分開心,喝了不少酒。
意識還算清醒,只是腳步有些虛浮。
散場后,技術(shù)所的眾人成群的離開。
有人準(zhǔn)備回家看看,有人則約著去夜市。
南梔現(xiàn)在有些暈乎乎的,只想回技術(shù)所睡覺。
賀序?qū)δ切┎桓遗d趣,便陪她一起回去。
整場聚會,只有賀序沒喝酒,所以眾人便也放心將南梔交給他。
南梔去洗手間,賀序在門口等她。
兩人是最后走出酒店的。
現(xiàn)在正值12月。
京市剛下過一場雪。
兩人走出酒店,一陣?yán)滹L(fēng)吹過。
南梔忍不住打了個(gè)哆嗦,酒也醒了一大半。
站在一旁的賀序見狀,什么都沒說,只默默將圍巾摘下,戴在南梔的脖子上。
圍巾還帶著賀序身上的溫度,沒什么特別的味道,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。
很好聞,也很溫暖。
也就是這時(shí)。
空中飄下大片大片潔白雪花,落在來往的行人身上,落在南梔戴著的圍巾上。
賀序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風(fēng)衣,南梔見狀抬手便想將圍巾摘下。
“師兄,我不冷,圍巾還是你戴吧,你穿的太少了?!?/p>
話音未落,賀序伸手制止了南梔的動作。
“我不冷,你剛喝了酒,不能見風(fēng),戴上圍巾能舒服點(diǎn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