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實(shí)走出朝霞宮,黑鍋跟著他,將院子里那些仆人的記憶篡改。
剛剛來到宮外,陳實(shí)便見玉靈子站在井邊,將梵空流那和尚捆住雙腿雙手,提著和尚的兩條腿,頭下腳上,往那口鎖龍井里丟。
梵空流已經(jīng)被他打得昏死過去,被掛在井邊時(shí),恰巧醒來,連忙奮力掙扎。玉靈子手一松,將和尚丟了下去。
過了良久,井底傳來噗通一聲。玉靈子翻找袖筒,面露難色?!改阏沂裁矗俊龟悓?shí)問道。「雷符之類的符箓?!?/p>
玉靈子道,「井中鎖著龍王,鐵鏈連接其五臟,這些鐵鏈若是被雷霆擊中,雷電便會劈在龍王的心肝脾肺腎上。龍王挨了雷劈,痛不欲生,肯定生氣得很,再看到梵空流,便會弄死他??上覄偛乓?dú)瑴幺E,把袖筒中的符用完了。」
陳實(shí)遞給他幾張五雷符和九陽雷火符,好奇道:「玉靈子,你這些東西跟誰學(xué)的?」
「我?guī)煾浮!?/p>
玉靈子催動五雷符和九陽雷火符,丟入井中,道,「我小時(shí)候,師父帶著我行走江湖,遇到不平事的時(shí)候,忍不住大動肝火,把作惡的達(dá)官貴人干掉。做過他又很后悔,總會用各種手段毀尸滅跡,我耳濡目染,也就學(xué)了一些?!?/p>
井中電光進(jìn)發(fā),接著鎖鏈嘩啦啦振動,像是井中有什么龐然大物被雷霆激怒,奮力拉扯鎖鏈,大地也在震顫!兩人探頭向井中張望,井里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見,但卻有一股腥氣向上沖起!
陳實(shí)取出一道火符,丟了下去,火符沿著井壁墜落,將四周照亮。不過火符越落越深,落到井中百丈距離,還是沒有到頭。
「這口井,到底有多深?」兩人有些駭然。
火符燃燒殆盡時(shí),終于來到井底,井下是一片清水,很是清澈,沒有所謂的龍王?;鸱_始熄滅時(shí),突然那汪清水的前方有巨大且粗糙的眼瞼滑動,將清水撥到一邊。眼瞼滑開時(shí),一只巨大的眼瞳貼在井底,與二人對視。
陳實(shí)和玉靈子急忙縮頭,心臟突突亂跳。
「玉靈子,這里已然是是非之地,恐怕要不了多久,便會有人查到此地,發(fā)現(xiàn)這些公子小姐失蹤?!龟悓?shí)起身向外走去,道,「我們快走!黑鍋,善后便交給你了?!?/p>
黑鍋?zhàn)咴诤竺?,將遇到的人記憶算改?/p>
兩人離開棲霞觀,直奔城外,玉靈子心里還是七上八下,惴惴不安,總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天衣無縫。
陳實(shí)取出一塊天庭令牌塞到他的手里,道:「玉靈子,今后咱們就是自己人了。你不便留在西京,去高山縣避一避風(fēng)頭。你到了高山縣便去找紅山堂的玉天城,他自會向你解釋令牌的來歷。」
玉靈子也擔(dān)心自己留在西京會露出馬腳,當(dāng)即告辭,向高山縣而去,心道:「小師叔果然把我當(dāng)成了自己人。」他到了高山縣,進(jìn)入紅山堂分舵,來見玉天城。
玉天城見過令牌,笑道:「真王對你說了天庭的宗旨了吧?我們天庭是散人門下的一個(gè)嚴(yán)密組織,是要造反的,拿了令牌,要么造反,要么死路一條?!?/p>
玉靈子精神一振:「我果然上船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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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天城見他非但沒有恐懼,反而躍躍欲試,知道他是同道中人,道:「我們天庭都有著不同的代號,我代號玉兔,諸葛劍代號典史。你用什么作為代號?」
玉靈子想了想,道:「我便用道士作為代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