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被抓住的時(shí)候,
燭臺切光忠已經(jīng)大腦宕機(jī),啊了半天,都說不出一個(gè)完整的詞。
“所以無論何時(shí),
我都會好好握住你的手?!蓖nD了下,
你又繼續(xù)說,
“能一直注視著我嗎?”
你深情款款:“公主殿下?!?/p>
“我……”燭臺切光忠下意識回答,“會一直注視著主……”
不對,誰是公主殿下?
回過神的燭臺切光忠,
想到自己剛剛的反應(yīng),
臉在一瞬間變?yōu)槌墒祛^碼頭。
他用雙手捂住臉,
原地蹲下,
聲音悶悶:“主……主不要再戲弄我了……這也太不帥氣了……”
明明是想成為能吸引阿路基的刃,
為什么最后卻成為了被阿路基吸引的刃?。?!
“我這不是看咪醬求知若渴,主動(dòng)教學(xué)嗎?”你理直氣壯道,
“在牛郎這行,咪醬你還差得遠(yuǎn)呢!”
你扭過頭,看向其他刃:“你們呢?還來展示嗎?”
一直在看戲的其他刃微笑著搖頭,說他們自愿放棄比賽,一致推選燭臺切光忠成為大排檔頭牌。
一直在錄像的福島光忠對燭臺切光忠比了個(gè)大拇指,笑道:“呀,不愧是光忠之祖,表現(xiàn)得真是帥氣……臉紅的模樣也很可愛呢?!?/p>
拆了一根新棒棒糖,看完全過程的家入硝子,叼著糖棍說:“感覺老板才是專業(yè)的?!?/p>
最專業(yè)的,是那份隨時(shí)隨地都能演,完全不羞恥的厚臉皮。
“過獎(jiǎng)了過獎(jiǎng)了?!蹦慵傺b謙虛地回答,“都怪瓦塔西過于天才,過于迷人?!?/p>
都是萩原老師和降谷老師教得好啊。
你一開始也完全不明白,為什么他們要教你這種知識……搞得你這種三次元的社恐死宅,會去陌生人超多的牛郎店一樣。
后面諸伏景光說,因?yàn)榻倒攘阍?jīng)為了情報(bào),去牛郎店當(dāng)過臥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