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陸棠棠忽然湊近,壓低聲音:“我可聽說,謝將軍在北疆時能單臂擎旗血戰(zhàn)三日,縱馬過草原連換三匹戰(zhàn)馬不歇,這武將的體力,你真的不想體驗一把?”
宋顏歡一僵,臉上迅速爬上了紅霞。
陸棠棠眼尖地瞧出端倪:“誒,歡兒,你這樣子不大對勁,有情況?。俊?/p>
宋顏歡輕咳了下,在陸棠棠目光的微壓下,全盤脫出。
是一個尋常的晚宴。
她百無聊賴地跟著貴女們學著調酒,想到謝燕行前不久受了傷,她什么名貴大補的都放了些,然后包含期待地讓他喝下了。
可剛回府沒多久,就出事了。
副將抖著嗓子,幾乎要給她跪下:“公主,您今晚調的酒不對勁……將軍喝了之后……”
他瞥了眼緊閉的房門:“軍醫(yī)說,他背上箭傷未愈,若強行灌藥催吐,怕是要傷及心脈。”
“公主,能近將軍身邊的女人,只有你?!?/p>
副將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宋顏歡也很猶豫,畢竟今晚的事,跟她是脫不了關系的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還是推開了門。
副將如釋重負,迅速掩關門落鎖,又揮手屏退了廊下侍婢。
室內燭火昏黃,宋顏歡小心翼翼地奪走了男人手中的刀。
聲音帶著一絲顫抖:“謝燕行,我?guī)湍?。?/p>
謝燕行緩緩抬頭,猩紅的眸子有了一絲清明: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她深吸了一口氣:“我知道,我愿意……唔!”
話還說完,男人炙熱的身軀欺壓而上。
檀木案上的酒盞轟然翻倒,滿園荼蘼花被狂風驟雨吹的無力飄落。
那一晚,宋顏歡嗓子都哭啞了,在他身上又抓又撓的也沒讓男人停下來。
直到天光微亮,她僅存的意識里只有一個念頭。
武將的體力,是真的不容小覷!
聽完宋顏歡的話,一貫“見多識廣”的陸棠棠沉默了了,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怪不得前幾日邀你跑馬,你不去?!?/p>
陸棠棠挑了挑眉,臉上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:“敢情是騎夠了,下不了床啊。”
宋顏歡耳尖驟紅,拿團扇輕拍她手背。
“生米都煮成熟飯了,謝將軍要權有權、要貌有貌,還能給你“幸?!保铱茨惆?,也不是對他沒感覺的樣子,所以歡兒,你在煩什么?。”
宋顏歡抿了抿唇:“我就是覺得奇怪。”
“奇怪什么?”
宋顏歡看向她:“你覺得他喜歡我嗎?”